李胜利也看向了高源。
高源来到床上,给魏家婶婶诊断起来。
而门口已经炸窝。
“拉血了?这么吓人吗?”
“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不能吧,没听说两家人有仇啊。”
“那谁知道呢,高源不是个坏人嘛,说不定是奉命来搞破坏的。”
……
听到村人的嚼舌头,魏叔脸色一阵阵惨白,他惊恐地指着高源:“你你你你……”
“不会吧。”李胜利下意识说出了这几个字,可随即他又捂了捂嘴。
高源回头看他,说:“你没发现你媳妇已经退烧了?”
“啊?”魏叔一愣,也赶紧走过来摸了摸媳妇额头,确实不烫了:“可是她为什么会上吐下泻啊?”
高源说:“她是吃坏肚子,才病那么严重。上吐下泻,是为了去掉身体里面的积滞,是好事。”
魏叔疑惑又问:“那咋拉出来的东西,是血红的。”
高源道:“这是热利,表解而里未和。吃了一剂药,只好了一部分,还没完全好。难不成你想指望我,一副药就能彻底把她治好?”
魏叔一噎。
门口的人也安静下来了。
魏叔急着问:“那人怎么也不清醒了,叫都叫不清醒啊,看着太吓人了。你……你不是在骗我吧?”
高源看了看魏家婶婶,说:“烧都退了,情况也稳定很多了,应该快要醒了吧。”
他话音刚落下,就见魏家婶婶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
“你醒了?”魏叔紧张地小跑过去,搀起了魏家婶婶:“怎么样了,好点没?”
魏家婶婶长长吐出来一口气,说:“睡了一觉,比昨天舒服多了。就是还有点想吐,肚子也还不舒服。哎,家里咋这么多人?”
众人皆愕然看向高源。
“我……”魏叔的脸红了个通透。
“你们这群丧良心的白眼狼啊!”杨家爷爷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见魏叔在里面,气的拿拐杖打他,一边打一边骂。
魏叔红着脸,愣是没敢躲。
村民又赶紧去拦。
杨家爷爷又四下挥舞,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李胜利看傻眼了。
高源则神色平静地鸡飞狗跳中写着方子:“治以白头翁汤合并黄芩加半夏生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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