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美味的食物也变得毫无味道。
“怎么了?”贺玺看她停下来,他动作也停住,问她,“烫到了?”
苏愉摇摇头。
贺玺还是给她递了一杯温水过来。
苏愉没说话,她眨了眨眼睛,觉得眼角有点莫名的酸涩。
。
晚上苏愉从行李箱找到了前天剩下的梨子酒,她打开特地闻了闻,好像并没有发酵出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是还能喝。
这边应该比较盛产啤酒,那个苏愉也喝不出什么好坏,她还是最喜欢这个梨子味的米酒。
下次如果再去的话一定要专门多带一点回来。
一楼有窗台,窗台上有桌子和椅子,外面围了一圈铁栏杆,苏愉坐在椅子上,感受北方的微风也很刺骨,手机开着语音通话在旁边,听金金在吐槽她医院同事。
“他真的脾气好差,而且拽得不行,每天不管跟他说什么都爱答不理,我要不是工作所迫才不乐意和他讲话,简直会把我气出结节来。”
金金其实已经算脾气很好的那一类,她和苏愉能成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一部分原因在于她们都是很大大咧咧,不把小事放心上,也从不和人多计较,秉承着随便就行的原则。
苏愉又喝了一口,摇了摇瓶子快要见底,她有点舍不得一口喝完,于是放到一边,给金金提建议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金苦恼的皱眉,说:“怪就怪在我不是这样的人!”
明明上一秒还在狠狠骂他,下一秒一和她说话,她立马又态度超好,她这个性格没办法就是太窝囊,从小这样了,想改改不过来。
苏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金金说话,风一吹把她酒意都吹上头了,她明显感觉到脑袋变重了不少,像灌了铅一样控制不住得往下砸,自己揉了揉太阳穴,察觉到她不能在外面继续待下去了。
于是苏愉和金金摆手说“再见”,就挂了视频。
她坚持喝掉了最后一口,坐了五分钟,感觉到脑袋越来越重,脖子都快要挂不住,她站起来,拿着酒瓶往房间里走。
苏愉把酒瓶放在吧台上,走路步子都开始摇晃,自己心里在想这下有点完蛋,她好像喝这个酒把自己喝醉了。
苏愉站定,呆呆站了会儿,听见浴室水声哗哗,她走过去敲浴室的门。
“咚咚——”
规律的两声。
见没反应,苏愉又继续敲。
贺玺在里面似乎听见敲门声,他匆忙洗完关水,迅速擦干裹了睡衣,打开门,站在门口看过去。
苏愉在台阶下,他低头,她抬起头。
苏愉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什么?”她声音有点小,贺玺于是又往前半步,拧着眉侧耳。
“我是来跟你说,我昨天晚上梦见这个了。”苏愉认真的往下指了指。
她红着脸说:“好大,像野兽。”
贺玺眉角狠狠一跳,他还没反应过来,苏愉已经抱住他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环绕到他鼻尖,他才闻到些不明显的酒气。
苏愉像一个小孩子要玩具,她往前挨了挨,隔着仅一层睡衣,她感受到是她熟悉的大玩具,于是贴在他耳边问:“我想摸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