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支书:!!
所有人都诧异了,晋孟洋更是俩眼睛瞪得老大,回头滴溜溜地看着裴延和陆迢迢,满脸吃到瓜的震惊。
被一帮人用这种眼神看着,陆迢迢脸都红了,吭哧吭哧:“这个,我,我就不坐了。”
这会儿,她的嗓子已经彻底恢复如初了。
裴延坚持:“你跟我们上山跑了一路,今天还被人挟持,立了大功,你该坐这里。”
陆迢迢还想拒绝。
田支书开口:“迢迢,既然是首长让你坐,那你就坐吧。”说着又咳嗽了声,挤眉弄眼,“要不然,不是浪费了裴首长的一番苦心吗!”
陆迢迢听得龇牙咧嘴,看裴延。
裴延神色平静,只有耳后微微泛红。
“那……行吧。”
思前想后,陆迢迢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坐下了。
她刚坐下,田婶就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
田支书一看田婶身后跟着林月秀,甚至还有两个不认识的,顿时一阵头疼:“你这老娘们!我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你咋带了这么多人。”
“那我也没办法啊。”田婶一撇嘴,指着林月秀,“她一听她大儿子在这,非要跟我一起过来。”
“儿啊!”
林月秀一声狼嚎,扑到顾严生身边。
顾严生抬起头,静静看着她。
林月秀泣不成声:“我儿,你是被连累了啊!你快说,这事怪不到你身上,对吧?”
顾严生沉默半晌,沉沉地叹了口气。
林月秀眼前一黑,几乎摔倒。
她咬牙切齿了半晌,忽然回头瞪着陆迢迢:“你说,是不是你!”
陆迢迢一愣:“啊?我?”
“一定是你!”林月秀越说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是你记恨我儿和你退亲,故意要算计他,要不然,我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陆迢迢听得冷笑。
原著里的林月秀就是这个德性,顾严生哪怕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她陆迢迢居心狠毒。
不过可惜,这里不是原书。
而她,也不是那个任由林月秀拿捏的可怜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