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按时吃药,好好吃饭,这才能彻底好利索,明白吗?可不敢大意失荆州!”
一番话说得喻永秋哑口无言。
上辈子,她就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有点小病小痛,随便找点药对付一下,总觉得扛扛就过去了,哪里舍得花钱去医院。
结果呢?油尽灯枯,死得不明不白。
马医生说得对,这辈子好不容易重来,可不能再糟蹋自己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还憋着劲儿要把厂子做大,要赚大钱,把上辈子失去的全都拿回来呢!这身子骨垮了,一切都白搭。
宋立明听着马医生的话,心里也是一紧。
他侧过头,看着喻永秋明显若有所思的脸,眼神都是担忧。
这丫头,性子倔,不爱听劝,得看紧点。
他转向马医生,语气沉稳而坚定。
“马医生您放心,我一定看好她,让她按时吃药,好好休养。”
说完,他又看向喻永秋,目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听见没?必须听马医生的。”
话说到这份上,喻永秋也没再犟嘴,拿着处方单,两人跟马医生道了谢。
药房窗口不大,里面的药剂师穿着白大褂,动作麻利地按方抓药,用牛皮纸包好,再拿细绳捆扎结实。
宋立明接过药包,另一只手小心地虚扶着喻永秋的胳膊肘,像是怕她多走一步路都会累着。
两人慢慢走出卫生所。
宋立明依旧虚扶着喻永秋,步子放得很慢。
这份小心翼翼,让喻永秋心里有些异样。
上辈子,宋嘉山从未这样对过她,哪怕她病得再重,也只有冷漠和不耐烦。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细致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没走多远,就到了熟悉的军属大院门口。
站岗的哨兵认识宋立明,敬了个礼,目光好奇地在喻永秋身上打了个转,但没多问。红砖楼房在阳光下显得整齐又肃穆,是这个年代特有的风景。
宋立明开了自家房门,侧身让喻永秋先进,另一只手却没闲着,轻轻搭在她后背,半推半扶着往卧室方向走。
“快进去躺着,医生的话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