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时代,原身也只有逢年过节才吃过。
话音刚落,就觉手腕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你在紧张?”
相处久了,有时候不需言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更别说这种小动作。
江玉停下脚步,握着陆娆的手腕,食指落在陆娆掌心,是极其熟悉的犹豫。
陆娆牵着他走到路边,耐心等他回答。
好一会儿,江玉舒了口气,终于有了动作:江是我母亲的姓,名的音没错,我的身份实在不好道明。
早就知道江玉身份不凡,可也只当他是京城某个权贵之子,因他遭遇不曾询问过他的身份。
可此时看着掌心的这句话,陆娆还是心下一凉。
怎么都没想到,最初的名字,竟然也是谎言。
“你认识我,我应该也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你知道我的名字后,立刻隐瞒了你的名字。”
心下寒意不住的往上冒,好似有什么顷刻间被打碎,可语气却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平静。
同时,她还隐瞒了自己得到的结论。
知道彼此名字,却不愿说出来,要么身上缠着比她们贪污被逐出京城更大的罪名,要么关系极差,甚至……可能曾结仇。
忽然想到来此之前,她曾频繁看到的一句话:不要随便在路边捡人。
江玉看不到陆娆的表情,只觉她态度不对,好心救人却被欺骗,即便没有多的感情,也不该如此冷静。
可既然开了这个头,那就得继续说清楚:那时候,我很肯定自己活不了,以前的名字已经被人顶替,没必要再提。
陆娆倏然抬眸,看着江玉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这是她之前有过,却很快被否了的大胆猜想,可这里没有整容,毁掉对方容貌借用出意外毁容来顶替吗?
江玉手指还没停:你的确知道我的名字,但我们没有结仇,我本意只是想安稳活完最后的日子。
陆娆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江玉苍白的指尖隐隐颤抖。
他一笔一划,写的越发慢了:我们没见过,没有任何交集,能……
顿了顿,他才继续写:若是我能好,必然全都告诉你,若是不能好,知道了也是负担,所以,能别生气吗?
陆娆张了张嘴,敷衍的谎话其实很好说,可苍白的指尖,紧张却又克制的力道,原本飘逸有风骨的字,到最后逐渐生硬刻板。
他紧张且慌乱,对于自己的身体仍旧没有把握。
仔细回想,当初江玉看到她并没有特别反应,直到听见她名字,才微微愣了下。
后来的相处中,江玉对于她展现出来的本事总是很震惊,对她恐怕不止是听说,应该还有一定了解。
而她表现的种种,在江玉的认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