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我可不是帮你，我就是看不惯那些男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种人就得教训教训。”
虽然黎若不完全同意艾凌的做法，但她知道艾凌不是那种欺负弱小的人。
但黎若心里乱糟糟的。潘晨真的把魏登推进传送门了吗？秦毅也失踪了，难道是他追着进去了？她不敢想象，他们俩可能被传送到某个陌生的星球。
更可怕的是，秦毅可能会因为饥饿难耐，不得不……吃掉他的朋友。
就在这时，她们准备出门，门突然向内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潘晨。
潘晨一眼瞥见黎若，撒腿就跑！但艾凌反应神速，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猛地一拉，把他拽回来，“砰”地一声按在墙上。他还想挣扎，艾凌双手一按，冰霜瞬间蔓延，把他牢牢冻在墙上。
潘晨居然在这儿，肯定是打算来和厄峰那帮人碰头。看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刚才那些话八成是真的。不过，黎若还是想听他自己承认。
“潘晨，告诉我们真相，你真的把魏登推进传送门了吗？”她问。
“想打我？来啊！”潘晨冷笑道，“我已经疼得麻木了。你们能想到的折磨，我都尝过了。”
艾凌开始在手中凝聚一根小冰锥。
“是吗？我倒知道几个地方，插进去能让你痛不欲生，后悔没早点自杀。”
黎若赶紧示意艾凌收起冰锥，心里暗想，艾凌这暴力倾向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潘晨，你不是把他们当朋友吗？秦毅每天都问我你过得怎么样，还嘱咐我，如果你有什么不对劲就告诉他。你为啥不直接跟他说，或者跟我们说实话呢？”
“你们根本不懂！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肯定会去找他们麻烦，然后呢？他们会报复，但不会找你们、艾凌或魏登，他们只会找我这个软柿子捏。你们说能保护我，能保护到什么时候？能一天到晚守着我吗？等我毕业了，离开这里，你们还能管我吗？我的命，在踏进这所学校之前，就已经注定要倒霉了。”
潘晨说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可我没得选啊。”
黎若气得攥紧拳头，真想一拳砸在潘晨脸上。秦毅在背后为他做了那么多，她虽然不喜欢魏登，但知道魏登也挺关心潘晨的。
可是，看到潘晨哭得稀里哗啦，她又心软了，手慢慢垂了下来。
“潘晨，你这种人，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真让人恶心。”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扔下一句话：
“人总是有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