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绑定系统之前。
他没有所谓的原创歌曲，每天直播都只是在翻唱别人的歌。
那时候，就是这些人蹲在他的直播间。
不断地安慰着他，鼓励着他。
那时候，他也是靠着这些人的鼓励，一步步走下来的。
“谢谢大家的喜欢，真的，很感谢。”
莫凡郑重其事的道了谢。
之后，又跟观众们聊了一会天。
这么久没开播，期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这些人都是满肚子的话想跟莫凡说。
而与此同时。
莫凡开直播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飞遍了各大平台。
尤其是微博。
那些花粉、水军黑子，正盯着莫凡的一举一动呢。
听说莫凡开直播了。
这些人立刻冲到了斗音，点进莫凡的直播间。
刚进直播间。
这些人就毫不掩饰的开始散发恶意。
“笑了，我说怎么不回应呢？搁这跟粉丝诉苦呢？”
“还治愈系直播呢？致郁系吧？天天唱这种负能量的歌自己不难受吗？”
“真以为把人骗进来杀是什么好话啊？”
“无语，看到这张脸就烦，卖惨博同情！”
“不是，你怎么还能直播？平台怎么还不把你给封杀了啊？”
“又准备唱什么让人一听就想跳楼的歌啊？”
“。。。。”
观众们正跟莫凡好好的聊着天。
忽然间，弹幕就被这些水军黑子给占领了。
上来就对莫凡一通输出，打得他们是措手不及。
短暂的震惊后。
观众们立刻反应过来，上去就开撕。
“不是，讨厌莫凡你点开莫凡的直播间干嘛？纯j是吧？”
“还下架封杀。。。上面都没人说，轮得到他花尘雨说三道四吗？”
“我看你们是上这里找存在感来了！”
“把狗骗进来杀又怎么样？你们不也被骗进来了吗？”
“我就爱凡哥这种调调，不爱看滚蛋！”
“凡哥，你别生气，有我们帮你骂他们！”
“。。。”
被这些人舞到莫凡面前，莫家军们都深感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