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语咬着唇，内疚的说不出话，用鼻音“嗯”了声。
她抖的太厉害了，陆寒舟眼神探究的思索了片刻，把手机从她耳边拿开，自如的跟着林母聊了两句，结束通话，他拧眉望着她，“你很恐惧你母亲？”
陆寒舟很想知道，她母亲对她做过什么，让她居然光是听着声音，就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又不是后妈，对亲妈至于吗？
“。。。。。。”
林初语想找药吃，但她身上没有药。
她环抱着胳膊，深吸了口气。
空气中尼古丁的味道，忽而让她觉得可以镇定下来，于是她偏过头，伸手拿走了陆寒舟的指间的烟，放到自己的唇边吸了一口。
她熟练吞吐烟雾的动作，看的陆寒舟彻底颠覆了对她的温柔乖顺的初印象。
林初语渐渐放松下身体，她背靠在他怀中，垂下手弹着烟灰时，脱俗的清冷面庞透出几分妩媚。
“我跟你做。但你要答应我，我没跟我母亲主动坦白前，你不许让我母亲提前知道我们婚姻破裂的事情。”
陆寒舟把烟拿回来，烟嘴上沾了她的口红印，他看了眼，咬着烟蒂深吸了一口缓了缓内心的震惊。
垂目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高二。”
“。。。。。。”
那时候他还不认识她。
在他们没相遇的时候，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此刻，陆寒舟心头萦绕了无数个关于林初语的疑问。她为什么恐惧她母亲，为什么要学抽烟，又为什么他们恩爱了三年，她又对他温柔了三年，忽然变了。
一开始是装的吗？
思绪太乱，所以她的手伸进他衣摆，在他胸膛作乱，亲吻着他耳后，他都没起什么反应。
他已经没了心思去跟她做情事。
“嗡嗡嗡。”
手边的手机响了，陆寒舟看也没看的拿起放在耳边接听，听到对方说了什么，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林初语。
“芷柔，你别慌，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