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顺着黑壮的肉棒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湿透了床单。
她的菊花也被干得火辣辣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要被捅穿,可偏偏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来越强烈,像是被操麻了,只剩下追逐快感的躯壳。
“好深……啊……受不了了……”她的叫床声越来越离谱,嗓子都喊得沙哑,却还是停不下来。
她被干得神魂颠倒,整个人像是飘在半空,小穴里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样止不住。
身体在两根巨物的夹击下高潮连连,每一次痉挛都让她喷出更多的水,床单湿得像是被水泡过。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完全被快感吞噬。
黑壮听着她的浪叫,咧嘴一笑,更加用力地操着她:“阿桂,你听听,这小骚货叫得多带劲!操女人就得操到她喷水,干到她喊你爷,这才是爷们儿该干的事!”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捏着悦萌的奶子,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拧,疼得她又是“啊”的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又喷出一股淫水。
阿桂站在床边,手里的小鸡巴在刺激下终于硬了一点。
他盯着那个被父亲和爷爷猛操的“妓女”,她的身材太像悦萌了,尤其是那对娇小的奶子被揉得变形,屁股被打得通红,淫水喷了一地的模样,让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悦萌被他操成这样的画面。
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加快,可刚一凑近,龟头还没碰到她的皮肤,一股强烈的快感就从下身冲上脑门,他整个人一抖,稀薄如水的精液就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阿桂抬头瞥了一眼床上的场景,黑壮和爷爷还在猛操那个“妓女”,她的身体像是被当成了飞机杯,两根巨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淫水喷了一地,呻吟声和浪叫声混在一起,像是永无止境一般。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从来没让悦萌高潮过,更别说喷水,可这个“妓女”却被他的父辈祖辈操得浪成这样。
她的身材真的和悦萌太像了,让他看得既兴奋又不舒服。
射完之后,他的心头涌上一股空虚,低头擦了擦手,转身回了房间。
悦萌已经不再偷看阿桂了。她彻底失望了,连插都没插进去就射了,比她想象中还要没用。
她昨天还对阿桂哥哥抱着一丝希望,可现在,她只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她的身体还在被黑壮和阿桂的爷爷摆弄着,小穴和菊花被塞得满满的,可她的心却冷得像冰。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只是任由快感吞噬自己。
黑壮和阿桂的爷爷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变化,继续猛干着她。悦萌的小穴已经被操得麻木,每一次高潮都让她喷出更多的淫水。
她的嗓子喊得嘶哑,浪叫声越来越夸张:“啊……贱丫头……要死了……要被爸爸和爷爷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被操得爽到飞起,整个人像是被快感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阿桂”的名字。
悦萌正被操得高潮迭起,听到铃声却猛地一愣,心脏像是被揪住了。
黑壮瞥了一眼手机,咧嘴一笑,肉棒在她小穴里猛顶了几下,低声调笑道:“哟,小骚货,你小男友给你打电话了,要不要接啊?让他听听你现在有多浪?”
悦萌的脑子一片混乱,她想伸手拿手机,可身体被两根巨物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铃声响个不停,像是一场对她堕落的最后嘲讽。
悦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个曾经单纯的小女孩,已经彻底死在了这场噩梦里。
而阿桂,那个她曾经寄托过希望的男孩,如今在她眼里,只剩下一个苍白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