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唇，强撑着让自己站稳，可黑壮的手一揽一摸，却让她提不起一点离开的念头。
阿桂站在一旁，丝毫没有察觉到父亲的动作。
他太关心悦萌了，满脸担忧地凑过来，蹲下身问道：“悦萌，你好了点没有？腿还麻吗？”细框眼镜后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个单纯的少年，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在意。
他甚至伸出手，想再扶她一把，完全没注意到黑壮那只揽着她腰的大手。
悦萌听到他的声音，心头涌起一股愧疚，可那股快感却像是潮水，将她淹没得无法坦白。
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栗，低声道：“好……好多了，就是腿还有点麻。”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颤抖，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低头看着地面，不敢直视阿桂的眼睛，生怕他看出她的异样。
黑壮的手在她娇乳上又捏了一下，像是在享受最后的触感，随即松开了手，粗声道：“行了，小丫头腿麻就慢慢走，小桂，你送她回家吧。”他的语气随意，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站直身子，拍了拍手，转身走开，庞大的背影消失在破旧的平房里。
悦萌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腿间那股湿意和脚底的黏腻却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崩溃。
她站起身，汉服裙摆轻轻一晃，脚下的绣花鞋发出“咕叽”的水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跳上。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脚踝上的银链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她的慌乱。
阿桂扶着她走出家门，晚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
悦萌一路上心不在焉，低着头，脚步缓慢，像是在逃避什么。
晚风吹过她湿漉漉的腿，淫水残留在她的皮肤上，被风一吹，凉丝丝的，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被黑壮玩弄的滋味。
那股湿意从腿间传到脚底，绣花鞋里的玉足泡在淫水里，每迈出一步都发出奇怪的水声，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桂走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说几句话，想活跃气氛：“悦萌，今天你留下来吃饭，我真的很开心。你喜欢我爸做的鸡蛋吗？”他的声音清亮而温柔，可悦萌却只是敷衍地应和了几句：“嗯……挺好吃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黑壮那粗壮的手指在她小妹妹里进出的画面。
路过一个公园，夜色已深，公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洒下微弱的光。
阿桂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悦萌，犹豫了一下，问道：“悦萌，要不要进去坐坐？歇一会儿再走吧。”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她的心情。
悦萌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那张清秀的脸，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点点头，轻声道：“好。”两人走进公园，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夜风吹过，树影摇曳，悦萌的汉服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上的银链，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阿桂坐在她身边，纠结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道：“悦萌，我……我还是想跟你再说声对不起。今天下午，我真的不是故意把精水射在你裙子上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忍住……”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悦萌沉默了，她本不想再去想阿桂那细小的肉棒，可他却一直提起。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脑海里却闪过下午的画面——阿桂那细小软弱的小肉棒在她绣花鞋的轻碰下就一泄如注的模样。
她确实喜欢阿桂，他的温柔、他的体贴，都是她当初心动的原因。
那细小的肉棒哪怕再不起眼，她其实也可以不在意，可阿桂一提起，她就不自觉地想起黑壮那粗长的肉棒。
那粗壮的巨物在她眼前硬起的画面，像是烙在她脑海里，两相对比，只会显得阿桂的肉棒真的太过细小了，根本让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悦萌沉默了一会儿，心头涌起一股矛盾。她咬了咬唇，心想：“我不该在乎肉棒的大小，我喜欢阿桂不是因为这些。”
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没事，阿桂哥哥，我没在意这些。”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像是在安慰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抬头看向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继续道：“你别放在心上，我真的没生气。”
阿桂听到她的话，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低声道：“真的吗？那就好……”他挠了挠头，像是个单纯的少年，终于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可说完之后，两人就突然无话可说了，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悦萌低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脚底的湿意依然清晰，像是黑壮留下的印记，让她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阿桂像是脑子抽了，又开始说自己的肉棒。
他红着脸，低声道：“悦萌，其实……其实我那时候没完全硬起来，所以才那么小。我的肉棒其实没那么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满脸羞涩，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悦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心头突然涌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