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萌站起身，低头打量自己。
汉服的裙摆轻轻摇曳，白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绣花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悦萌站在家门口，夜风吹过，汉服的裙摆被掀起一角，白丝袜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心中五味杂陈。
她手指攥着襦裙的带子，指节泛白，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这样，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不远处，一辆破旧的摩托车轰鸣着驶来，车灯刺眼，黑壮坐在车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小丫头，穿得挺漂亮啊，上车吧。”
悦萌低头，咬了咬唇，默默走到车旁，坐上后座。
她犹豫了一下，双手环住黑壮的腰，摩托车猛地发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风吹过她的脸，汉服的袖子飘起来，像是一只被撕碎的蝴蝶。
夜幕低垂，荒地边缘的公厕孤零零地伫立着，墙壁斑驳，青苔和污渍爬满砖缝，地面湿滑黏腻，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和腐臭。
昏黄的灯泡吊在头顶，摇晃的光影投下扭曲的鬼影，空气冰冷刺鼻。
悦萌从摩托车后座下来，被黑壮拽着手腕推进公厕。她站在门口，低头盯着脚下，身体微微发抖。
“我……我不想在这儿……”
攥紧短袄袖口，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惊恐。
黑壮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堵住出口。
“怕啥？这地方才够味。”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浓重的戏谑。悦萌咬紧下唇，眼眶湿润，以为自己会被黑壮在这肮脏的角落里侵犯，心跳快得几乎炸裂。
令悦萌没想到的是，黑壮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纹身贴，抖开在她眼前晃了晃。
贴纸上印着粗黑的字迹，羞辱意味扑面而来——“公用婊子”、“荡妇玩具”、“汉服贱狗”，其中“汉服贱狗”字体最大，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抖了抖那张“汉服贱狗”，咧嘴露出黄牙：“特意给你弄的，咋样？”贴纸凑到她面前，塑料味混着公厕的臭气钻进她鼻子里。
悦萌吓得后退一步，背撞上冰冷的墙，声音哽咽：“别……别这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恐惧让她几乎站不稳。
黑壮眯着眼，戏谑道：“急啥？今晚不干你，给你找点乐子。”
悦萌愣住，眼泪滑落，心里的恐惧稍缓，却被更大的不安吞噬。
黑壮上前一步，手指勾住她短袄的系带，粗暴一扯，淡粉色绸缎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内衣。
悦萌惊叫一声，想捂住胸口，却被他抓住手腕。黑壮冷哼一声，撕下她的内衣和内裤，丢在公厕肮脏的地面上。
悦萌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汉服襦裙半脱，短袄滑到腰间，襦裙堆在脚边，白丝袜破了好几个洞，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
黑壮撕开纹身贴，一张张贴在她身上——胸前贴上“汉服贱狗”，小腹上是“荡妇玩具”，屁股上是大大的“公用婊子”，大腿内侧、手臂、背部、腰侧，黑色字眼覆盖全身，像是烙下的羞辱印记。
“爸爸……为什么要这样……”
黑壮拍了拍她的脸，笑得轻蔑：“因为你这骚样欠收拾。”
她的身体成了羞辱的画布，眼泪滴在白丝袜上。
公厕门口传来脚步声，悦萌猛地抬头，看见两个小男孩站在那儿，穿着脏兮兮的校服，背着小书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往里张望。
她吓得心脏一缩，汉服襦裙半脱，胸部、臀部和下体暴露，身上贴满羞辱的纹身，白丝袜破洞刺眼。
尖叫一声，扑向黑壮，抱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爸爸！别……别让他们进来……”她的声音带哭腔，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袖。
黑壮低头瞥她，嘴角勾起冷笑：“怕啥？俩小崽子而已。”
他松开她的手，转头朝门口喊：“进来玩玩，这姐姐给你们当玩具！”悦萌愣住，眼泪顺着脸淌下。
两个小男孩对视一眼，嘿嘿笑着走了进来，眼神里透着早熟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