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方舟停下动作,欲言又止,只好摸摸头算作安慰。她们同病相怜,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这一刻感觉无比亲近。
如果他没有一直在她胸口蹭,将她的睡衣舔到湿透的话。
江楟抬头看她:“给我吃么。”
聂方舟动动嘴唇,捏住他两只耳垂:“这么大还要吃,还叫我阿妈,合理怀疑你有恋母情节,变态佬。”
江楟已经慢慢卷起她的睡裙:“你不是我阿妈,是我bb,我只恋我老婆……”
挪到身下,干脆直接从衣摆处钻进去。
干燥火热的手已经抓住两只乳,舌尖草草扫过皮肤,下一秒就含住她挺立的乳珠,聂方舟倒吸气,所有话淹没在吮吸下的酥麻里。
低头看衣服底下的脑袋,觉得好羞耻,干脆往上撩起衣服,暴露在空气里。
江楟抬眸看了她一眼,一心一意把玩这对玉兔。
细腻嫩滑的皮肤,无懈可击的手感,牙尖不小心刮过就是一道红印,胸前两颗原本含蓄的蕊珠被他嘬得红艳,他含住其中一颗,咬在齿间磨,惹她一身略带崩溃的啜气。
他满意地低哼一声,吃得更带劲。
手和唇带来的感觉往皮肤更深处渗入,无处不钻,之后汇聚到小腹,酸涩酥麻,堆积到最后只有往一个出口去。
聂方舟抱着他的头,手指不自觉插入他发间,微微用力一扯,江楟就转头换另一边,又是新一轮的崩溃。
外面的雨声还是很大,温暖的室内斥满潮湿暧昧,微微烛影不安分地摆动着。
交错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聂方舟仰头轻呼,偶尔挺身,好似更往他湿热的口腔里送;江楟贪婪地吃吮她的乳肉,喉间有压抑火热的低吼,最后抬头含住她的唇,舌头急切地缠上她的,一只手摸到她腰后,按着她贴上自己。
手小心在她臀下试探,手指蹭过她内裤边缘,几番流连过后忍住了,身子不安分地往她两腿之间钻。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她的反应,一声压不住的低喘过后,他闷闷开口,懊恼又小心:
“你怎么还不喊停。”
再不叫停,999来了都管不住他的火。
聂方舟眼神松散迷离,呆呆看了他一阵,只犹豫了两次呼吸的功夫,跟他稍分开些许,一手横在胸前,遮住一点点羞,伸手去够桌子上的东西。
找到自己的零钱包,从里面拿出一蚊硬币递给他。
江楟:“什么意思。”
“不是说……一蚊一次……”她又犹豫,转头又打退堂鼓,“还是算了。”
“什么算了。”江楟从她手里结果硬币,攥得紧紧的,“我钱都收下,没有退货这一说法。”
他直接扒掉她身上虚虚挂着的衣服,真有点委屈,“你别玩我了。”
聂方舟躲过他胡乱落下来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安全套呀。”
江楟停下动作,缓了几秒钟。
之后快速起身:“我去买。”
话音落下那一刻,大门已经合上,争分夺秒,多一秒她就有反悔的可能,速度快到聂方舟都没机会拉住他,提醒他穿衣带伞。
清凉的雨水打到身上,浇不灭他一身火热。要是被人看见他赤膊在雨夜狂奔,一定会以为他是变态佬。
一边跑一边懊恼,他天天想着这事,怎么就没想到提前做一手准备,现在还要支着枪去买装备。
幸好今天是圣诞夜,人都在家中开趴体;幸好街上雨水够大,半天见不到一个活人;幸好裤子宽松,不至于让他迈不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