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她挑着眉,“一个人妻,光着屁股坐在年下男人的床上,讲着不想带套的话……”
她一边说,一边扯掉自己的发圈,让湿发洒落肩头,“是不是比你想像的还骚?”我一边看着她说这些话,一边感觉戒指又在发热,身体也随之再度高涨。
她低头看了我一下,笑了。
“又来了?早上那次不够吗?”
我伸手握住她腰,她却主动压低身体,把自己重新对准我下身的位置。
她没用手,只是像熟练的情人那样一抬腰,微微一扭,就让我重新进去了。
“嗯……这样才像是我们放假的早晨嘛。”
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聊早餐要吃什么,却一点一点沉入更深的姿态中。她胸前轻摇,嘴里咬着唇,开始缓慢地骑乘。
“唔……这样……不用赶时间……可以慢慢做……做到……不想起来……”她一边说,一边下压。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的紧缩——像是每一寸都自发地迎合我。
“不用套……也没差了啦……要是怀上……也算我圆梦了……”
她的话越来越轻、越来越喘,我看着她脸上逐渐被快感染满的表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女人,已经不是被我诱惑,而是全身心地陷入了我的节奏里。
她的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我感觉自己也逼近极限。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扣着她的臀,她整个人坐在我身上不停摇动,身体已经完全没力,只能靠着本能继续上下滑动。
“我快不行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喘得像失速的小动物,却仍强撑着撑起身,双腿分得更开,身体往后仰,整个人像是献祭般地挺出胸与腹,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就射里面吧……我不怕……”
她的声音沙哑但坚定,像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
我终于爆发,整个人用力一顶,在她体内深处释放所有。
她的身体僵住、颤抖,嘴里发出一声几近哭泣的呻吟,然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像被幸福灌满的容器。
她躺在我胸口喘息,但不到十秒,她却主动起身,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把屁股微微抬高。
她低头看着床单,笑得又坏又媚,“我在让你们『往上流』一点,懂吧?”我看着她那从体内溢出的浓白液体正顺着腿根流下,她甚至还侧头舔了舔唇,然后干脆趴下来,伸手撑住自己的大腿,一口气将那些残留在外的精液含进嘴里,缓缓吞下。
“这样比较不浪费……你那么多,满到我都忍不住想收集起来了。”她仰起脸,满意地笑了。
“从今天开始到我怀孕为止,就麻烦你了,幸运星先生。”
我还没说话,她已经钻进我怀里,像是早就决定好她要的未来。
那天之后,我们之间有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只要她老公一出差,我就会自动骑车去她家;不用她提醒,我会带两顶安全帽,还有早餐和安全锁匙——虽然我们早就不再用套了。
我们的关系,变得像某种秘密制度。
白天她是气质人妻,和我在公司点头微笑、偶尔对视一眼便心领神会;晚上,她是我床上的奴、我的恋人、也是我幸运戒指带来的奖赏。
每一次,她都会主动迎接我,像是早已预备好的容器,只等我将整晚的欲望灌进去。
有时候她会穿吊带袜、有时穿和服、有时甚至裸体绑丝带躺在床上。
而每一次,她都会在我释放后,轻声说:
“再多一次吧,我的排卵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