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做爱,这是俘虏。
她躺在沙发上,像失去了全身力气。
黑色丝袜被我扯到膝盖以下,情趣睡衣湿成了透明的贴身布,贴在她浑身泛红的肌肤上。她的胸口起伏得快,脸上满是还没散去的余韵与惊愕。
我还伏在她上方,喘息平稳,甚至——还没觉得累。
她眼睛微张,看着我,像在看什么怪物。
“你……还有力气?”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她一下,轻声说:“我们不是明天都排休吗?”她怔了下,才猛然想起今天早上办公室群组的那句“明天小琪、王动都排休”,那时她还开玩笑说:“感觉你们俩一定去约会喔~”
没想到,那句玩笑话,竟然成真。
“你…你该不会真的还……”她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又落在她腰窝那条敏感神经上。她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快哭出来的颤音。
“我不行了……你真的……太猛了……”
我没有太快动作,只轻柔地在她胸口画圈,慢慢亲她耳后。
她喘着气,一边摇头:“你怎么这么奇怪……不是刚刚明明……那么久……怎么可以……还撑着……”
我也觉得神奇。
按理说,那样强度连续两次早就该精疲力竭,但我不只没有累,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力气——每一次进入她体内,都像吸收了什么热能一样,让我血液沸腾、神智清晰、动作更加准确。
这不只是性,这是某种深层的本能激发,而那枚戒指,正静静贴在我手指根部,微微发热。
她被我抱进卧室,扔在那张有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我一边吻她一边说:“今天我们放假,不趁现在放肆一下,多可惜?”
她想反驳,却只是轻咬下唇,哼出一声像撒娇又像投降的呜咽。
接下来的夜晚,时间仿佛消失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要她,每次都持久、坚挺、深度精准。她从一开始的撑着笑,到中段的呻吟不止,最后是哭着求我让她休息。
她的腿早已打不直,全身像被榨干,嘴巴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双手紧紧揽住我,像最后一口气要靠我吊着。
我看着她眼角浮着水光、指甲印满我背上,汗水、体液、吐息交融成一片。
她已经不再反抗、不再质疑,连羞耻也放下了,只剩下那一个个高潮堆叠出的渴望与臣服。
直到我最后一次深深埋进她体内,看她整个人在我怀里颤了又颤,我才终于停下。
她没力气说话,只能虚弱地笑了一下,然后直接倒在我胸口睡去。
而我,终于也觉得有一丝倦意袭来。
我看了她一眼,指间的戒指这时不再滚烫,而是像完成任务后进入休眠状态,温温热热,贴着我的指节。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晚安,小琪姐。”
然后,也终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