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之中,一声利刃入肉之声轻柔响起。
想念裹胸公主的第一天。
但下一刻,
又是一根纤长脚刃毫无征兆的自沙土之下穿透而出,直接贯穿了她的眉心。
她看着他,眼神冷漠。
“那只有得罪了。”
跪坐面前的无头尸身如同一座水瀑,自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瞬时溅了牧兴义一身。
不过此刻它已然破了。
“父亲想要杀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存在于世,对于他而言便是难以洗刷的耻辱。”
“吾那位父亲可不蠢。”
时间仿佛静止,
倒不是说不能吃,西漠这边确实有吃妖虫的习俗,只要处理得当即便是毒虫也是可以入菜的。
狄大叔,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亲信。
又是这样。
巨大的节肢甲虫不断地从车撵上方和凿穿的破口蜂拥而入,口器之中不断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牧兴义静静看着眼前画面,唇角的微笑仿若亘古不变。
“周兄弟送吾的这香茶的味道很不错,灵炁充裕,涩而不苦,甘而不腻,想来应该是某种贡茶。”
看着眼前骤然发生变故,牧兴义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瞥了一眼手中那浸染了狄叔鲜血的香茗,抬杯轻抿一口。
许元翻了白眼,略显无语:
“看着?虫子都进入目视距离了还不出手?”
杀了一只,爬进来两只,仿佛无穷无尽。
应该是要死了。
颗颗粒粒的细碎黄沙跳炁又落下,直到达到某个临界点
“轰隆隆——”
“不是,你修炼的时候就不能警惕一下四周么?”
“但若想杀我,明明只需要一句话我便会自裁,为何要牵连这么多无辜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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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轻轻摇了摇头:
斑斑点点,别样嫣红。
伴随着甲虫们的一阵痛苦的“吱”鸣,周遭的一切便暂时回恢复了沉寂。
沉默大概持续小半个时辰,一道墨衣倩影动作轻柔的落在了篝火旁。
从沙土之中穿出,自下而上从臀部刺入,自臂膀刺出,直接贯穿了西域女人的整个身体,将其挑在了半空。
暮色如锦,残阳似血,
漫天盘旋的异鹫,破土而出的无数甲虫,血腥的屠杀,以及那仿佛局外人的锦袍青年。
“离开?”
鲜血沿着脚刃流淌至地面,而受此致命的贯穿伤的西域女人却并没有就此死去。
说着,牧兴义目光清幽的望向了漠南都辖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