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认识他的人，肯定不会相信裴言澈会有这么颓败的一面。
“没有转圜的余地吗？”他问。
傅宁鸢没有回答。
万千符箓都存于她脑海之中，但并没有能消散的魂体重聚的术法。
见傅宁鸢沉默，裴言澈就大概明白了。
他松开手，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傅宁鸢不在意地摇摇头，道：“傅总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给你打八折。”
裴言澈被她财迷的模样逗得心情微微有些好转，他问：
“你身上的债务，需要帮你还了吗？”
他相信以傅宁鸢的能力，一定能够还的上。
只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上千万的负债实在是有点困难。
“不不不。”傅宁鸢摆手。
他俩之间的因果已经太多了，再多几条线，她怕是这辈子都别想理清楚了。
见傅宁鸢拒绝，裴言澈也没强求，转身就打算离开。
只是……
他刚走一步，就又停下了脚步。
只见傅宁鸢的经纪人冉哥正站在不远处，睁大双眼瞪着两人，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也不知他到了多久了。
傅宁鸢从裴言澈的旁边伸出个脑袋。
“冉哥？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冉哥咽了下口水，问。
“正是时候！”傅宁鸢道：“裴总刚给了我一个综艺邀约，我觉得还不错，打算找你商量呢。”
冉哥看向裴言澈。
裴言澈冲他点了点头。
“裴、裴总。”冉哥走过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傅宁鸢道：“你不是说和裴总不认识吗？”
“刚刚认识。”傅宁鸢道。
冉哥：……
他竟无言以对。
几人正说着话，傅宁鸢对门儿的门突然打开。
那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她先是一愣，随后才冲三人笑了笑，像是拉家常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