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我有某种阴险意图的婊子的心态。
但我在任何地方都没发现男人的痕迹。
并且确信了。
‘没有夜花香!男人的痕迹,全部清除!’
独居女人的房间首次被邀请时,完全没有类似两支牙刷、不合身的运动服之类的痕迹。
‘要是处女就更锦上添花了。’
只是间普通房子,我喝着她端来的茶,两个人在客厅里聊了起来。
“远道而来辛苦了,朱庇特。”
不过。
“要粘合宁芙的角需要同样强力的粘合剂。这附近…就有持有那种物质的怪物。”
她没给我们互相了解的时间就直接切入正题。
我也觉得当前局势不宜询问兴趣爱好之类,便顺着墨提斯提起的话头继续下去。
“是要打倒怪物就行吗?”
“不是?虽然是怪物但能沟通。支付适当代价以物易物就行。”
“……”
以物易物啊。
‘如果能打死的话直接打死更快吧。’
拳头比法律更迅捷不是吗。
“总用武力解决并非良策。避免无谓争斗,智慧应对也很重要。”
“原来如此。铭记在心了。”
我或许早已染上了希腊式的思维方式。
‘毕竟与其浪费时间与怪物搏斗,不如和墨提斯云雨交欢更有价值。’
斯芬克斯也会在答对问题后放人生路,可一听到怪物这个词就立刻想要斩杀对方获取胶水,这让我不禁感到羞愧。
这样岂不是典型的暴力倾向强烈的希腊男人吗?!
‘觉醒吧,我体内的K-儒教徒!’
在初次见面的女子面前不唐突求欢,而是循序渐进恪守礼仪。
“原来如此。感谢告知。那么要见那个怪…不。该去何处拜会他?是否就在这附近?”
“…抱歉。但请听我把话说完。若不能满足怪物的要求,它恐怕不会答应请求。”
这又是出什么怪招。
“所求之物?”
“全凭怪物心意而定。有时是金银财宝,有时可能只需一颗苹果。是个反复无常的怪物。”
“…那有没有可能说要吃掉我呢?”
墨提斯没有否认。
我明白她为何始终称其为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