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点燃了他唇角含着的那根烟,他吸了一口,阴恻恻的看了眼池芯。
池芯被这个眼神看的头皮一麻:“。。。。。。大少,怎么了?”
“去的不错,日后碰到这种事多跟我说,我没有别的癖好,就是喜欢看别人的床。。。。。。事!”
最后两个字他特意缓慢了两个节拍。
池芯点头,“知道了。”她想去抱他的手臂,秦肆一转身走了,干脆利落,她没有碰着。
没人注意到秦肆又徒手捏灭了烟!
池芯很是失落。
她不懂,大少爷明明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快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也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住在他的卧室,为什么从来不碰她。
她看着秦肆劲瘦结实的腰想。
她真的好想跟他做。
。。。。。。
尤初点了三根香后,拼命的在宣纸上抄写佛经,字走了样、形也散了,写出来一片凌乱。
写不下去了。
她跪坐在垫子上,对着拿着牌位以及那满满当当的蜡烛,心里一寸寸的往下沉。
她不敢想象,如果秦度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该怎么办。
幸好当时池芯来打断了。
她真是昏了头。
等到冷静下来时,她又想起了那五百万。
她心里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爬,焦躁不安,无法平静。
如果不拿出来,奶奶会拿她家人怎么样,而阿姨会不会真的爸爸离婚?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她回头,烛火相印中,留着板寸的男人双手插着兜、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