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渊也一样。
施向雪关闭了视频，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手机，给张明珊打电话。
张明珊很快就接了，“看完了？”
施向雪回她，“嗯。”
张明珊说：“那天晚上楚泽渊离开楚氏酒店，应该是赶去机场，出国了。”
施向雪淡淡的“嗯”了一声。
张明珊不意外施向雪这个低落的情绪，因为从视频上看，那天晚上楚泽渊和施彤没什么可指摘的，不能作为他出轨的证据递交法庭。
张明珊问道：“你认识和楚泽渊在咖啡厅会面的那两个人，还有和施彤在一起的那对男女吗？”
施向雪回她，“不认识，他们是什么来头吗？”
张明珊说：“咖啡厅那两个人是政界的，六头山开发区是他们主管，楚泽渊应该是和他们在谈六头山的项目开发。”
“施彤带的那对男女，小王查了，男的是导演、制片人，女的是编剧，在业界挺有名的，擅长拍商业片。”
张明珊告诉了施向雪他们的名字，让她自己上网查就能查到他们的资料。
施向雪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施彤想要楚泽渊给她投资拍电影，所以那天晚上介绍那两个导演和编剧给他认识？”
张明珊回她，“只能看到录像，没有声音，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是不是约好了。”
“但楚泽渊可以说他们是偶遇，然后施彤借这个机会介绍他们认识。”
“向雪，我们只能再查看别的时间的视频，看能不能抓到楚泽渊的马脚。”
“不过，楚泽渊那么精明一个人，和施彤私会应该不会选自家酒店，应该会去别的地方，你查不到的地方。”
“例如，他名下的你不知道的房子。”
施向雪冷淡道：“或者他给施彤买的豪宅，就像施威给丁青仪买了个豪宅，包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