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沉着脸看她，不吭声。
“真是有毛病。”
张明珊骂了一句，走去开了门进办公室。
只见李辉所谓的客人是王天佑。
张明珊恼火，转头冲着李辉，“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客人？”
李辉走过来，不理会张明珊，跟楚泽渊说：“楚总，我以为你和王律师有重要的事要谈，所以打算等王律师走了，才让张律师进来的。”
楚泽渊还没说话，王天佑抢着说：“我们的确有重要的事谈。”
楚泽渊跟李辉淡道：“你出去吧。”
李辉看了张明珊一眼，出去关上了门。
楚泽渊问张明珊，“怎么特意跑过来了，什么事？”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王天佑坐在他身旁的长沙发上，张明珊走到对面的单人沙发前坐下。
她冷声说：“我建议你换一个特助，这个特助不像样，迟早有一天会给你惹麻烦的。”
王天佑嗤笑，“你特意跑过来叫泽渊开除他的特助，你和李辉什么时候结了怨了？”
张明珊见楚泽渊无动于衷的样子，耸耸肩膀，“好心建议，毕竟我也不想你因为用人不善，搞得公司倒闭了，向雪分不到一分钱。”
楚泽渊不说话，还是王天佑管不住嘴巴，笑道：“说到底，还是为了泽渊的钱。”
楚泽渊知道张明珊肯定是为了施向雪来的，问：“别扯别的，究竟有什么事？”
张明珊问他，“监控录像你没动手脚？没有造假？”
楚泽渊也不动气，黑眸毫无波澜涟漪，淡道：“没有。一鉴定就能鉴定出来，我何必造假。”
“怎么，看了录像，知道我是无辜的了？”
王天佑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什么监控录像？什么无辜？”
“张明珊，你和施向雪又在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