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避孕药?
想到这,我浑身的热意尽数散去。
是啊,昨夜欢愉多次,他既没有带套,也没有外那个。
别墅里没有避孕药,所以要将我带回这吃吗?
我小心翼翼地坐回到床边,已经无心再听他后面的话。
为什么不能让我怀孕,是不想让我给他生孩子吗?
听到霍斯年挂断电话的声音,我躺回到床上,装作一切都没有听到。
但猜忌一旦产生,有些感觉立马就会变得不一样。
比如此刻,他用手背探着我额头的温度,只叫我觉得惺惺作态。
我假意转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霍斯年躺在我身边,从身后抱着我睡去。
而我,望着窗外如墨的天空却怎么也睡不着。
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偷偷给我吃避孕药。
我明明这么信赖他,一张唇就含下了他递过来的药。
想到这,我心中失望透顶。
眼眶淌下两行清泪,在无比失望中再度睡去。
早上起来后,霍斯年已经让人送来了清淡的早饭。
“晚晚,你终于退烧了。快来吃点早饭补充体力。”
看着他忙前忙后,一副尽职人夫的模样,我心底泛起一丝冷笑。
“好像是退烧了,看来是你昨晚给我吃的那颗药起到效果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直白的说出这句话。
就是想找一找他后悔的神情。
可是,他没有。
霍斯年垂着眉,神情平常,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走到门边穿鞋,头也没回。
“饭你自己留着吃吧,这两天我要回家一趟,你不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