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这不能怪你,监天司的锁链如此牢固,竟然也被人一掌给拍断,那人的实力绝对很可怕,如果您在这里的话,估计也拦不住他。”一旁的中年男子,看着断面光滑如镜的锁链,面色很是凝重。
“姜澜……”
“肯定是相国府的人,表面上和我交手,吸引我们的注意,实则暗度陈仓,暗中劫走蒹葭……”
“不行,蒹葭不能落到相国府的手中,姜澜那恶贼,惦记她许久,落他手上,蒹葭又岂会有好下场?”
萧腾脸色依旧难看,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心里的不安、焦急情绪,从未像是现在这样浓烈。
中年男子看着不远处依旧混乱大战的场景,低语道,“看样子,相国府的人,也应该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得手了,相国府的人,怎么还不撤离?”
萧腾看了过去,发现的确如此,但也难以打消他心头的焦急不安。
他咬牙道,“那贼相如此奸诈狡猾,哪怕是得手了,也会故意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来……”
中年男子一愣,而后一思索,也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他心里一叹,这可如何是好?
……
“竟然失手了?”
“是怎么回事?”
相国府,身着便服的相国姜临天,正在书房内,研读着手中的古卷经文。
听闻身旁管家的禀报,他眉头微皱,原本儒雅的脸庞上,顿时显露出不怒自威的威严来。
“回禀老爷,那谢蒹葭突然被不知名的人给截胡劫走了,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镇北王府的三少爷,现在正怀疑是我们的人得手了。”
“本以为他会去往道苍剑派那条路的,没想到他一直跟在沧澜剑宗那边,在我们动手的时候,他带着人突然杀出,暗中还有一些不明势力的人参与……”
“其中有夏皇暗中建立的暗花阁的人。”
管家恭敬地回禀道。
姜临天放下了手中的古卷经文,他微微冷哼一声,道,“这次倒也低估了那萧腾,不知是如何让他得知了那谢蒹葭所在的囚车,还早有准备。”
“不过他怀疑是我相国府得手,那便让他带人来寻,若有胆量过来,那本相倒要他镇北王府知道,谢家的下场是怎么来的……”
他面上浮现愠怒之意。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还让姜澜只需静候三天,那谢蒹葭便会送至府上。
可结果却出现了这种意外。
这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原本在他看来,不论是萧腾,还是镇北王府,都不值得在意,哪怕夏皇从中作梗,也不会有任何纰漏。
“那暗中插手的势力,可曾查明?”姜临天问道。
“尚未查明,但可能和皇室有关,我猜测,那谢蒹葭估计是被皇室给暗中劫走,保护了起来,毕竟皇室花费了诸多资源和心血在她身上。”管家回禀并猜测道。
姜临天点了点头,他也猜测会是如此。
“我本以为皇室不会因为一个谢蒹葭而如此开罪我,可现在看来,估计是澜儿那边,让他们有所警惕了,这才不顾一切地劫走谢蒹葭。”
姜临天目露思忖道。
“老爷,公子那边如何交代?”管家问道。
“如实告诉澜儿吧,此事是为父考虑不周了。”姜临天道。
谢家大小姐在被护送往沧澜剑宗的路上被劫一事,第二天很快就在帝都京阳城内传开了,引得轩然大波,各处茶楼酒肆都在议论。
各王公贵族虽然早有猜测,但在真正得知这个消息时,依旧是吃惊震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