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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另有一人出言否决:“万一你趁机通风报信,岂不是叫她跑了?我听说你们当中还有个叫周南絮的女修,谁晓得你会不会求她出手?”

孙月容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她的指甲将手心掐得鲜血淋漓:“你们多心了。若只有我一人便罢了,可我尚有家人。况且周姑娘虽是修士,但你们这么多人,她如何能抵挡?”

最后还是那个被称作师兄的一言拍了板:“那便如此。”

孙府内,灯已熄得差不多。

孙月容捂住嘴无声地掉泪。刘隐小心翼翼伸手要替她擦泪,却被她挥手打落。

先前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主意定下后,那些人依旧不放心,几番考虑后便叫刘隐跟她回来,名为安慰陪护,实为监视。至于怎么只有他一人,还多亏了周南絮的震慑。孙月容以担心打草惊蛇为由,劝得他们最终认同了她的提议。

那个阴晴不定的修士临了还拍着刘隐的肩,笑眯眯感叹道:“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可真不错。刘隐你日后若成了好事,也是有福。”

刘隐自然松下一口气,和气地应声。孙月容的心情却如一潭死水,过去见到表哥的欢喜亦随之悉数凋落了。

如今他们单独坐在孙月容闺房的桌旁。

孙月容双手紧紧捏住帕子,覆于裙面之上:“表哥,你明知我同周蕖亲如姊妹,你怎可伙同那群修士故意设计陷害我于不义?”

刘隐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呐呐说道:“月容,表哥也并非想害你。你也见到那些仙人,手段如此厉害,我区区一凡人,如何反抗?况且他们答应我,只消将此事办妥当,必助我开化修仙。到时你同我一起……”说着,他下意识要握住她的手:“我必不负你。”

孙月容不自觉身体后倾,她在听到刘隐还是个普通人时顿时有个疯狂的想法涌上心头。但她循规蹈矩数年,不禁纠结之极,恍如被大火烹烤。

她装作不经意:“表哥竟还是凡人?大家都说表哥已经同仙人一般无二了。”

刘隐闻言羞得面如火烧:“修仙之事,岂有这般容易?我还是运气好,恰逢仙人们要寻巫山,我老家偏在巫山脚下,方得幸侍奉。”

孙月容立时怒火中烧,她压抑着火气:“怪道我说咱们这儿偏得很,怎么会有仙人找来?原是表哥主动出头领的路。”

刘隐一时心急:“月容可是在怪我?”

孙月容静静地注视他,她的表哥本是最和善不过的性子,读书也好,待人极为真挚。可不知何时起,他却在她看不见的时间里像一枚搁置已久的果子,慢慢腐烂了。

她一点一点垂下眸子,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松开帕子。柔软的手帕像轻盈的蝴蝶缓缓飘落,她讶然地“啊”了一声,作势要弯腰去捡,又在低头的一瞬间似乎被先前的伤处痛得嘶声。刘隐立即扶住她手臂,这回她没躲。

他忽地心头一热,忙忙让她坐好,自己低头去捡。偏偏圆桌很矮,桌下十分窄小,他只好干脆蹲下身,整个人挤在孙月容裙角边。正当他的指尖触到手帕的一瞬,他突然感到脖颈一阵剧烈的刺痛,不由动作一顿,头脑一片空白。

而疼痛并没有随着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消失,反而渐深。他的意识已然开始模糊,回首间,孙月容通红着眼死死瞪着他,他习惯性伸手抚摸脖颈,却染得手掌尽数濡湿。

刘隐张口欲言:“月容你……”然后身体猛地下坠。

他死了。

孙月容颤抖着将尖锐的发簪拔出,喷涌出的血液点点染红了她的衣角。她声音仍存有哭腔,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说道:“刘隐,周蕖说得对。是你配不上我。”

“你怎么敢让我出卖朋友?你这个贪婪的小人!”

她猛地站起身,浑身发抖地后退,声音逐渐低不可闻:“你该死。”

孙月容努力狠下心来,回头不再看,然后推开门,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地朝周蕖的客房跑去。寂静的夜色中,连下人都被打发去睡了。

唯有月容,像一只绝望又充满希望的荆棘鸟,奋力奔向她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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