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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谢琳,热血沸腾的一众人很快像被冷水当头浇下,气焰熄灭,宛如斗败的公鸡。他们还不想吃谢琳的鞭子,更不愿将今夜差点小命不保的事外传。毕竟少年人嘛,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大概也就只有失了脸面。

有人期期艾艾盯着周南絮:“周师姐,今天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

“自然,我可没有嚼舌根的癖好。更兼你们也算是吃了教训,想必能从此事长长记性,学得乖些,省的他日重蹈覆辙。”

“那是当然,我们必定不会再犯。那江雪烛的事,也就有劳周师姐了。”

周南絮微微颔首。

她言简意赅地指引完方向,正要转身回佛堂,忽然有个人叫住她:“周师妹,孟观棋的事……”

他已经连一句师姐都不愿称呼,无疑是认定了她。

真相未水落石出之前,周南絮对于孟观棋会被人抹黑污蔑并不乐见其成。她认真答道:“倘若你们信得过我,在查明幕后之人前,就当做无事发生吧。”

“不过防备之心不可无,无论是孟师姐,亦或是……”她停顿了一下,方才继续道,“亦或是江雪烛,切记保持距离,尤其不要私下同她们单独相处。”

这人皱着眉,倒也不曾因为一个名字就大惊小怪,只是面色冷凝:“周师妹是怀疑他以身作饵?”

周南絮犹疑着说:“仅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不见得是对的。眼下我还不能给你们一个准确的答复。”

“这便足够了。”这人抱拳行了一礼。

夜色昏暗,时辰不早了,周南絮同他们道了别,就各自离去。

佛堂内灯火通明,烛影摇曳。

周南絮一进佛堂,便被漆黑高大的影子包围。佛像的倒影被拉长变形,然后沿着墙壁与地面一路攀爬。

她立于其中,甚至感到莫名的阴森。

树林中竟然被下了禁制,此外还有一座来历不明的阵法,这阵法亦十分古怪。究竟这学府还藏了多少秘密?周南絮的目光一寸一寸漫过整面墙壁,暗暗戒备着。

直到她发觉一条模糊的边界线,重叠在颜色极其相近的砖缝上,只是砖缝由于常年凹陷,积了不少尘土,早已不再是纯粹的黑色,反倒很浑浊。而这条边界线细细看去,却始终一尘不染。

周南絮开始怀疑这并不是一道刻画上去的线,或许是个缝口。念及此,她快步上前,将手握拳,用食指指节沉着有力地叩击这面墙。

叫她失望的是这声音实在再寻常不过,即便她以同样的手法敲击边界线以外的墙面,听起来也都大差不差。

难道真是她被一连串的事情激出疑心病来?她不甘心地再次抬头张望。

周南絮伸手大致比划了一下墙壁与沿墙陈列的一排佛像之间的距离,然后不得不气馁地承认,实在太近了。她能挤在中间好一阵敲敲打打,已是不易,更毋庸说直接运气,而后借此飞身上去一探究竟。

烛芯燃得将尽,赤红的蜡烛渐渐化作一滩凝固的烛泪。

佛堂也越发昏暗起来,佛影憧憧,在光线的照射下,仿佛狰狞的妖魔挣扎着要破墙而出。

周南絮干脆对着边界线的中心,直直地盘膝坐于地面。她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个门道,正是百思不得其解时,倏然间,她兀地闭上眼,沉下心来,任由灵识自她的脑中如一张细密的渔网延展开来。

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心一定能看见。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当灵识顺着墙壁畅通无阻地下滑时,一处表面平平无奇的区域竟然像平坦大路中间的一个小坑,立时使得灵识猝不及防绊了一跤,甚至陷进去了一小部分。

周南絮当即感到自己与这段灵识断了感应,就像手中的风筝断了线。

她猛地站起身,贴近墙壁,极力踮起脚将手指按在这里,却触手柔软。周南絮本想轻轻碾过这个小坑,有意试探一二,然而,只是略微加重些气力,她的手指竟径直穿透了整面墙。

于是她迅速缩回手,将脸凑近——里头依稀能看见还有另一方天地!就在周南絮正思索着如何穿过这面墙时,她蓦然感到眼前一暗,对面的光线被遮挡住了。

然后,她对上了一只眼睛,它在直勾勾地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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