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想通关节,低头揶揄:“原来你今天肏这么久,不是因为场合刺激,是这四个字刺激啊——小、景、哥、哥!”
连景干脆不擦了,站起来不看她,扣着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自己穿,再不走校门就要落锁了。”
“小景哥哥不要转移话题啊!”
“……”
“小景哥哥帮我穿!”
“殷宝儿!”
“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
“又欠肏了是不是?”少年挂不住脸,磨着后槽牙,“回去再收拾你。”
“怎么个收拾法啊你具体说说……”
连景很快就让她知道了是怎么个收拾法。
从门口到墙上,从客厅到卧室。
他被勾狠了,性急得都不像连景了,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一路亲一路抱,衣物在纠缠中甩了一路,等殷宝儿被摁进床里时,已经光裸如剥了皮的游鱼。
她实在低估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称呼对连景的杀伤力。
他忘记了克制本性,压着她亲,手从腰游走到胸前,抓了一回儿奶儿,又往下挑逗她已经兴奋了一下午的小穴。
殷宝儿的身体和她精神一样,菜而瘾大,弱但贪婪,即使一个小时前在器材室被干得腿都麻了,这会儿又不长记性,没几下便湿润得不成样子。
上一次性爱的骚劲儿还没过去,她敏感得很。
这次连景不用忍那么久了,掰开她的穴插进去,直直到底,轻捣重入,不一会儿就重新状软宫口,一口气肏进子宫,干得她嗯嗯啊啊叫得像猫哭一样。
她太敏感了,反应太大,被肏得身子直颤,于是胸前滚圆的一对奶子也跟着颤,乳波似浪。
连景看得口干,身下更硬了,干着她的穴,手上抓着那对奶儿揉捏:“你看看……你多骚。”
殷宝儿一点也不羞,反而更兴奋了,夹着穴叫:“我是、我是骚货……啊啊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干我的骚子宫嗯啊……全部射给我!”
靠……
“好。”连景俯下身吃奶,身下抽插得愈来愈快,“骚货,全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