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写再说。”
“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
“……好吧,我答应行了吧。”他又一次丢弃原则,食指将笔捏得很紧,“快写吧。”
“好!”
他们在小程序上买了周六的通票。
殷宝儿一边改着试卷上的错一边想周六要去玩什么,手在纸上写,脑子在天上飞。
“根号二等于?”连景瞥了一眼,“认真点,别乱写了。”
思绪被揪回现实,殷宝儿把刚刚乱写的那一行划掉,满嘴跑火车:“你坐我旁边我就认真不了,是你的错啊。”
“我坐旁边你你就认真不了?为什么?”少年没反应过来。
很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因为一直在想你!”她探身,“吧唧”一口啵在他右脸上,
“……”连景咳了声,“别闹。”
“没闹啊。”殷宝儿最爱看连景明明羞了还死要面子装没事人的样子,兴致大起,猴过去逗他,“就是想你啊,特别特别想你!连景你好好看,我多看两眼就又想要了,想和你做爱,你每次都把我弄出好多水,其实我觉得很舒……唔唔!”
连景从下巴下面捏住她脸颊两侧,使她的嘴被迫张成个“o”形:“又口嗨?每次说想要的是你,做到后面说不要了的也是你。”
“唔姆哟嚯伯哟!(我没有说不要)”
连景居然听懂了,反问她:“你确定自己没说?”
殷宝儿费力地把他手打开:“那是叫床,叫床你也信啊?!”
“哦?”连景站起来。
把人从椅子上拎起来扔在书桌后面的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看她,抬手脱上衣。
少年人的肌肉线条单薄而流畅,腹肌的轮廓都透着青涩而情色的意味。
“你说的,只是叫床。”他开始脱裤子,“那这次我可不会体谅了。”
三个小时后嗓子叫哑了的殷宝儿:“我乱说的,你还是……体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