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篝火晚会过去已两天,那晚你喝醉了,吵着闹着非要玩火,谁也劝不住,谁劝你就揍谁,结果就是你现在的情况。”白彦衡意简言赅。
青云:“。。。。。。”
她一觉睡过了两天,两天她都没有知觉的?
玩火?
我读书少,你也不能这样骗我。
丫丫呸的,就算她真的玩火,不小心被火燎给了,那也只是前面的头发被火燎吧。
看看她现在的鬼样,除了露出两只眼,浑身上下哪里像个人,那火成精了不成,它还能燎到后面去?还把她整个人燎一遍?
还不如直接说她自己去火里滚一圈,比较有说服力,因为她闻到了焦味。问题是,她老感觉身体里有股雷电啊,隔几个小时就出来作妖啊,电得她不要不要的。
青云翻了个白眼,没一句实话,爱咋咋地吧。
那天之后,青云天天都有焦炭壳像退下的皮一样掉下来,青云动不了也看不到,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彦衡天天伺候青云,心里什么感受就不知道。
躺了半个月,青云能动了,就是动作不灵活,想僵尸一样硬邦邦的。
这不,躺厌烦的青云让白彦衡扶她坐起来,她慢慢下床活动活动,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焦炭壳了,等这层焦炭壳掉了,她就重获新生了啊。
这时,突然‘咔’一声脆响,焦炭壳从中间裂开了,露出白嫩嫩的新躯体。帐篷里的两人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顿时傻眼了。
青云:“。。。。。。”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彦衡:“。。。。。。”
白彦衡第一反应就是将敞开的帐篷拉起来,然后扯下一块布丢到青云身上。
青云挑眉,云淡风轻问:“你看到了?”
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顺便在考虑杀人灭口的可能性有多大?
话又说回来,就她一马平川,乍一看到,也不会往女人身上想,可能她自己心虚,才会觉得别人可疑。
本来没什么,她这么一问,不就惹人怀疑啊。
就一眼,他能看到什么?
他什么都没看到,说出来青云也不会信。
“我出去替你守着门,快点换衣服,估计大良黑熊他们快要来了。”白彦衡面无表情,然后淡然地走了出去。
青云在琢磨他倒底看到了,还是没看到?因此没有发现,白彦衡的耳尖渐渐在变红,步伐比往日要急促。
青云琢磨了会,得出的结论:她的身份没有暴露,白彦衡要是发现她女生的身份,不会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