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她夹点小菜。
&ldo;你这一碗才弄好。
她哭着指了指他的粥。
萧津渡笑了起来,瞧着她掛上泪珠的眼睫,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意有所指地说:&ldo;我在等你呢。
甘望舒没有听出什么弦外之音,以为他在催她吃饭,她就抓紧时间吃。
一顿早饭,她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决定了,这甘氏集团她是真的不想要了,以前过普通日子的时候,觉得一辈子在西南跟着对她没什么感情的妈妈,没有前途,所以想来北市,但是北市能容纳她,甘氏不行,反正现在她已经毕业了,她离开甘氏也不会穷困潦倒过回之前的日子了。
只是她担心一个问题,老太太虽然嘴里总是一副随时能安排人上位取代她的样子,但是甘家明摆着只有她一个继承人了,大哥身子不行多年在休养生息,二哥在美国,有自己的科研事业,三哥早下了台被赶海外磨练,她走的话,只能是三哥再回来。
老太太可能没什么意见,毕竟那个孙子再差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只是她父亲未必会同意。
所以她要离开也不是自己一个选择能决定的,家里还是一大头。
&ldo;这儿好不好吃?
萧津渡饭后饮茶,问了句。
甘望舒点点头,&ldo;好吃。
大年初一吃一碗仿佛他给她做的粥,清甜可口香味扑鼻,非常好吃。
&ldo;外面也漂亮。
独门独户的小院里种着几颗梅花。
&ldo;以前回国,早上閒着没事儿我就喜欢和朋友来这,有时候也自己来,今年回国后还没时间来过呢。
甘望舒点点头,看一眼他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张玫粉色的纸,在手里折来折去的把玩,&ldo;你是懂生活的。
萧津渡看着纸,笑了声。
见她一直在看院里的梅花,萧津渡说:&ldo;这院儿里的是宫粉梅,算是梅花里开得最不错的,色调浓丽,雍容,花开得密,有点牡丹的味儿。
甘望舒双手捧杯一边品茶一边听他说,觉得他不愧是应了之前那句&ldo;土生土长
的话,他真对得起在这生活的十几年,反倒她连梅花品种都认不全。
她偷瞄他一眼。
萧津渡玩着手里的纸还给她抓到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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