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得不算多但甘衔清一个在美国生活了快二十年的人,中餐造诣已经很高很高,这一顿烤肉给甘望舒吃得极为满级,吃太多最后是真有点腻了。
趁着甘衔清陪孩子玩游戏的时候,甘望舒说她要出去消消食,末了就开着他的跑车去了萧津渡的公寓。
两地之间的六公里一眨眼之间便在她的跑车轮轂下缩短到抬头便是公寓那高耸入云的铅笔塔。
甘望舒给萧津渡发了消息,说她到了。
停好车在楼下会客大厅等了会儿,萧津渡的手就已经摸上了她的肩头。
甘望舒抬眸,男人眼角吊起一弯愜意的笑。
她也下意识略扬嘴角,站起身。
萧津渡住三十六层,这个高度足以将纽约夜色尽揽入眼。
他家里也没什么人,就一个生活阿姨料理着稀少的事务。
与客厅相连的茶厅上摆置好裊裊升烟的茶水,点心,看着都是给她准备的。
隔壁相连的开放式书房上丟着台笔记本电脑,看得出刚刚萧津渡在工作。
&ldo;你最近应该耽误了不少事儿,真不应该为我来的,来之前还没告诉我一声。
甘望舒在茶桌坐下。
萧津渡走到对面:&ldo;別提这个了,我来度假你还真不让我来。
&ldo;
他提了一个法式茶壶给她倒茶。
甘望舒端起来就喝:&ldo;你今晚吃了什么?
&ldo;嗯?一碗麵。
&ldo;就一碗麵?这么简陋。
&ldo;你吃什么?
&ldo;吃烤肉了,吃多了,我想来你这喝茶。
萧津渡直接笑了,&ldo;小玩意这会儿倒是稀罕我了,有良心了。
甘望舒笑一声,喝完茶就抱起一串葡萄自己摘起来,也不客气了,真当自己家一样。
&ldo;工作怎么样了?
萧津渡倒入椅背,舒服地将目光投掷到对面那一幕上,愜意不已,&ldo;那天是怎么了?
甘望舒咬着一颗葡萄,清甜汁水儿瀰漫在唇上齿下,她有点恍惚,有种想和盘托出的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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