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一边读着,一边眼泪就情不自禁地落下,差点弄湿了纸张。她抹了把眼泪,抽泣着看着哥哥的字迹。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在晏珽宗的怀里,连她呼吸的幅度他都可以清楚地感知到。
他出了神一般盯着她的泪容,觉得怀里的女孩儿可怜地像只就要被人宰杀的雪白兔子一般,长长的羽睫沾湿了泪珠,微微低垂下来。
因为抽泣,她的身子难免轻微抽动,迎来送往一般地磨蹭着他。
帝姬现在大约还不知道,因为柔弱和美丽、她的伤心在别人眼里也只是调情的趣味,徒惹他今夜兴致勃发。
晏珽宗看了看她头上的珠翠想要转移视线,最终还是默默叹了口气,接受了自己身下的反应。
他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可好歹是跟着闻人崎练了多年的武功,怎么可能连这点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住?
只是他自己不想而已。他轻轻顶了她一下,可帝姬并未察觉身下灼热而坚硬的异样,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好不容易读完了这封家书,君婠想要从他怀中起身:“你把那一封也给我吧,明天早上给母亲请安,我带给她看。哥哥终于有了点消息,想来她肯定会很开心的……”
可他将信收回了自己的袖中,然后将君婠轻轻推倒在了床榻上。
上面铺着一层淡紫色的丝绒被褥,摸上去十分舒适。
在这昏暗的室内,婠婠终于感到了点害怕,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是深不见底,如同一头恶狼。
他剥了她的外裳,也很快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
婠婠颤抖着想跑,还没下床就被他抓了回来按在那儿。
“你说过你不会打我的!”
“是,这我向殿下承诺过,所以这会儿我只是想和殿下好好亲近亲近,殿下为何害怕呢?”
君婠还是手脚并用地朝床里面爬过去,他故作恶狠狠地威胁:
“殿下不想让皇后娘娘看到大殿下的信了么?您要是现在还想走,我绝不拦您,不过从今以后,我的逐天客就再也不会为殿下传递书信了。”
……
那颗晏珽宗让人从南洋寻来给她玩的夜明珠,此刻被他挂在了床顶处,只为借着夜明珠的莹柔光亮更好地欣赏她的身体。
婠婠死死咬住咬着丝被的一角,几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了里面不愿见人。
她被他扒的只剩最后两件贴身的衣物。
殿下的身骨清瘦地没有一丝赘肉,可是常年养尊处优又不事一丝劳作,该丰腴的地方自然还是有点肉的。
晏珽宗近乎痴迷地伏在她身上啃咬她的锁骨,牙齿咬住了她肚兜的一边系带想要往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