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婠婠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没缓过来,险些就这样再度昏厥了过去。
——其实她是该晕过去的,只是被晏珽宗输给她体内的那股温热的内力吊着气,她晕也没法晕,只能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生生承受这一切。
她咬紧了嘴里的兜衣,仰着天鹅那般傲气的颈子无声啜泣,腰肢款摆时乳尖都蹭在他的腰腹处,激起一阵敏感的刺激,让她不住哆嗦起来。
狭嫩柔软如水的内里被他这样残忍破开,没有事前该有的安抚和哄慰、又还是以这样一个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甚至他都不愿稍微缓和一些,哪怕一寸寸进去也是好的,偏偏还是整根挺入,让她甬道里的软肉一丝喘息的空袭都没有。
她双手被他吊起来,肌肤细腻雪白的腕子都被他的腰带磨红了一片。
晏珽宗伏在她鬓边嗅了嗅她发丝的气息,又亲了亲她的锁骨乃至胸乳,满足地喟叹了一句:“好香啊。”
同她感知到的无边痛楚不同,在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他便被一股灭顶的快感所包围起来,一下子兴奋到双眼都赤红了起来,脑子里也只剩下了这一件事、一个念头:
想和她抵死缠满直到海枯石烂。
从进入时他便自然感受到了一股阻碍的力量,像是层层迭迭的曲径通幽,绞着他不让他深入,也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冲破了什么桎梏,毁去了她的童贞。
晏珽宗搂紧了她的背,缓缓抽身出一半来,那尺寸可观的肉棒上果然沾着她的处子血,几丝几缕,气若游丝的样子。
随着他抽身出来的动作,有血丝滴落在她臀下的洁白帕子上,染红了牡丹绣样的颜色。
婠婠如临大赦,逮着这个缓息的功夫剧烈呼吸起来。他在她体内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扯动了身下的痛苦。
可惜留给她缓和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他便再度闯了进来,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节奏皆随他心意而变。
即便心里千般万般不情不愿,婠婠却不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这具身子为了保护她柔嫩不堪磋磨的花径,很快就自行分泌出了许多汁液、温顺地将他包裹住、细细含弄贴合。
晏珽宗也察觉到了。他在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摸了把,指间尽是自她穴道里流出来的花液,他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给她看:“婠婠妹妹,被我肏舒服了是不是?我才知道你也是个水多的尤物,嗯?瞧瞧,跟失禁了似的。”
婠婠现在既不能用爪子挠他也不能张嘴咬他,只能空用一双含泪的眸子死死瞪过去以示不屈。
除却初始那几下进出地格外艰难、生涩之外,现在他越发是如鱼得水、抽插得顺畅非常。
进入抽出时性器带出的她体内的处子血和一些粘腻而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帕子上,原本洁白无暇的干净帕子也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斑驳痕迹。
婠婠的身子也从最初的僵硬不配合到完全柔顺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摇曳,底下的那张小嘴将他缠得极紧,每一寸软肉都把它裹紧了吮吸着。
直到她的眼睛里没了那么多抗拒和怨恨的色彩,晏珽宗才把堵着她小嘴的兜衣扯了下来让她喘息。
婠婠大张着嘴用力吐息,眼泪都快流干了。这是她长到这么大以来所经历的最可怕的噩梦,没有之一。
她从未想过她的初夜会是这般不堪,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与暴力蛮横的一夜。穴道里面肯定被他撑破了也插肿了破了皮,她能感觉到。
晏珽宗再度用力顶了进去,紧紧和她相连在一处,曲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因迷失在情欲中而微微嘶哑粗重:
“现在知道错了没?来,跟我说两句软话吧。”
这个姿势无疑是屈辱的,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可是她的傲骨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不适了,只能同他低头服软:“五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婠婠的小腿缠在他腰上,一双小巧的足来回蹭着他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