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愤恨地咬唇瞪着他。就这个简单起身的动作,她发觉双腿间又有粘腻的精液慢慢溢了出来,黏在她双腿之间。
“太后说,昨日婚仪大典,她亦事事把关操劳,劳累得很了,今日要给她好好歇息,让我们不用白天去给她请安,扰她睡梦。
她让咱们晚膳时分去见她,正好陪她用膳。
你不用急了。再睡会吧,天还早着呢,睡到下午再起来梳妆即可。”
婠婠委屈无奈的表情一下凝固在脸上,叫她委实有些震惊。
过了会儿,她的情绪缓和下来了。
她母亲当然不是真的累到白天没空接见他们请安,只是知道自己女儿新婚夜的辛苦,所以事事为女儿考虑到了,连这样琐碎的小事都被她顾及到,让她晚上再过去,给她时间好好缓和一下新婚夜操劳过度的身体。
只有一个母亲才会从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思量哪里可以为自己的女儿谋划着哪怕一丁点的好处。
听到晏珽宗如此说,她的气一下泄了,无力地顺着他搂着她的力道继续躺了下去,依偎在他怀里。
婠婠是真累坏了,在他的安慰下很快便再度沉睡,两只洁白细嫩的胳膊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地缠着他的臂膀。
她对他的依赖让他格外满足。
睡梦中的美人,眉目娇憨中犹带着欢好之事后的妩媚。清纯和风情,在她身上竟合二为一地展现得如此自然。
长大之后如那纤细的柳枝儿抽了条,她人也瘦了很多,连大腿和腰段都像能被他一手掰断似的。他想起幼时她脸上还会带着些婴儿肥,有时趴在他的书桌前睡着了,红扑扑的脸蛋上,脸颊的肉肉堆在一起,可爱得不得了。
同样只是才刚眯了一会儿,晏珽宗反而毫无睡意,他精神焕发,就这样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只要在她身边,连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趁着她睡熟了,晏珽宗撩起被子,分开她合拢的双腿再次查看了一下她被使用过度了的那处娇嫩地方的伤势。
仍是肿着,像个小馒头似的。不过还好没有破皮,要不然她又要和他闹起来了,而且她自己也会吃苦头的。
他会心疼。
这话说出来虽则十分无耻,但事实的确如此。睡她的时候爽是真的,痛快也是真的,几乎没有怜惜和心疼过她也是真的。
事后的心疼也不掺半分假。
婠婠这回果真一口气睡到了大下午才慵懒地睁开了眼睛。
身上仍是酸乏地很。
床帐内房事后的浓郁腥甜气息简直让人不忍去闻,婠婠都不好意思让婢女们过来伺候。
她跟晏珽宗坐在床上面面相觑了一阵,最终还是认命地起身准备穿衣梳妆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他们打小时候就是以兄妹的身份相处,如今却在一夜之后乍然变成了名分上亲密无间的夫妻。
说实话,婠婠觉得自己一时间还无法完全带入到他妻子的身份中去。
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在这个时代,一个妻子就是要永远站在自己丈夫的身旁,而她的丈夫也有义务保护和照顾她一生、让自己的妻子享受到他所带来的尊荣和光彩、不让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所轻视和侮辱,否则那将是他的过错和一生的耻辱。
他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以后,会有其他藩国、小国、邻国的使臣们来到大魏的都城,朝见这个帝国的君主和皇后,他们会一起设宴招待这些他国的使者,婠婠也有义务在所有人的面前扮演好一个雍容高贵的国母,这时的她亦代表着魏室的尊严。
虽然她现在还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妻子,但她会做一个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