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
稍带着凉意的细嫩双手探入他的裤腰之间,动作轻柔地掏出了那根硬挺勃发的肉棒。
“别!婠婠,你不用这样,我舍不得——”
嘴上说着舍不得她、心疼她,然而在婠婠俯首、张了红唇轻轻将他的顶端含入口中时,他却并没有什么真的拒绝的动作。
反而下意识地扣住了婠婠的后脑,准备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吃得更深。
婠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蔑地勾唇冷笑了下。
呵,男人。不就是这样。
只要哄得他胯间那孽根舒服了,想要怎么样都成。
其实在床上他让她用口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婠婠的技巧并不熟练,动作之中都带着一股青涩。
偏偏就是这股生涩,让他欲罢不能。
婠婠含进去一半还不到,吞吞吐吐的速度也是慢吞吞的,存心要磨死人似的。可是婠婠也有她的难处呀。疯涨的蘑菇头勾得她几乎张不开嘴,每每都朝她的喉腔里顶去,逼得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将她含下。
很快她便出了一身的香汗,肩膀锁骨间一片水光。
每次出汗时,她身上的体香味便格外的秾郁,缠绕在他周身。
晏珽宗以指尖勾开了她后背上肚兜的系带,解下她的兜衣,缠在指间把玩。
她今日应该还没有挤过奶,饱满的双乳内储存着丰盛的奶水,挺翘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想起这些天,他没能近她的身,她的奶水只怕都是旁人帮着挤出的,晏珽宗的眼神便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白白浪费这等人间宝物。还不如入了他的口呢。
许久。
连晏珽宗都劝她不必坚持了,“婠婠,你已经很厉害了,吐出来吧,也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他一直没能泄出来,婠婠便只能一直含着他。
这次婠婠却非要逞这个强,她仰了仰首,将他吞进去更深。
唇间滑落一根细腻的银丝,暧昧万分地坠落在他的衮服上。
晏珽宗叹了口气,扣住婠婠的后脑抽身而出。
他一面抖了抖那物,安抚似的摸了摸婠婠被撑到酸乏的腮帮子:“婠婠,你肯为我……,我心下甚是感激——”
在直视婠婠泛着潮红却又眸中湿润如梨花带雨的模样时,所有的欲望陡然在这时达到了顶峰。
他在她面前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直直打在她的侧颜上,又顺着她面容的曲线滴落至她嫣红的唇瓣。
婠婠瘫坐在地上,愣愣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滴液体,吞入腹中。
而后。
晏珽宗拥着婠婠同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幸而有数件衣物铺在地上,并不至于让着冷硬的地砖硌到婠婠。
他埋首在她锁骨间轻轻舔舐,忽然抚着她的发顶,颤抖着问她:
“婠婠,我那天弄痛了你。你……身上还痛吗?可有好些了?”
婠婠望着奉极殿的殿顶的浮雕,话到了嘴边想说一句“不痛了”,可是出口时,她话锋一转,娇俏中又带着一丝埋怨不满:“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这次换他跪在她双腿之间。
婠婠察觉到他触碰自己的手指都是发颤的。不知是单纯急色急的,还是因为想到了那晚对婠婠的暴虐,出于心中的愧疚。或许是两者兼有。她不清楚,此刻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