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避开了几次,倒也不急着脱她的衣服,只随意撩起了她的裙摆,堆在她的腰间,露出她裙裳之下又白又细长的两条玉腿。
婠婠蹬了下腿想踹他,却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他双眸微垂,扫过她胸脯前鼓胀的一团。
“穿着这衣裳,还真有几分处子时候的样子了。婠婠妹妹,你自己觉得呢?”
婠婠不答,眼中却越来越湿润起来,弥漫着一层惹人心疼的水雾,朦胧有若池中莲。
他拉过她凝雪皓腕,引她伸手亲自去解开他的腰带,将那穷凶极恶的猛兽释放了出来。
婠婠被猛然烫得缩了下,丢开了手。
他却将它抵上她的唇边,用那昂扬的物件拍了拍她的脸颊,暗示她去舔吃。
迎面而来的腥重之气让婠婠很不情愿地别过了头去,没有搭理他,可是唇瓣张合之间还是被他戳得浅浅含住了几口。
他一手握着,仍然不死心地朝她唇中塞去,又哄她只要随意吮吸两下即可。
婠婠怎么可能相信他这时候说的话?
她将那恶兽一般狰狞可怖的物件拍开,酥胸起伏,香艳无比,故意对他冷笑:“七年前我就不愿意的事情,你以为七年后哄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我就该对你死心塌地,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偏不让你拿捏呢?”
晏珽宗并不恼火她这时候发发小脾气耍耍性子。
见她实在不愿,他亦没有强求,揉了揉她披散开来的一头浓雾般的墨发,随口哄了两句:“这几年你本就没少吃,往后日子还长着,不缺这一次两次的。不愿意……就算了罢。”
双腿被他按在妆台上分开,露出了她腿心处的一片嫣红莹润的蜜处。
似含苞待放的脆弱花瓣,其上还凝着一层柔媚的露。
他早有数月不曾好好发泄过,男人又正是在这样的年纪里,忍得倒也真真是辛苦极了。
而侍奉在婠婠身边的那些老嬷嬷们更早猜到永兕帝姬百日之后帝后二人要做些什么,早在昨日就急着好好地给婠婠揉捏过了手腿腰肢,叫她的身子更加酥软些,情事中更好顺承。
何况她身上也抹了香膏玉露。
所以晏珽宗动作急切粗鲁,得逞起来却十分容易,轻而易举就将她拆吃入腹。
婠婠抱着堆在自己腰腹之间的裙摆,呜呜叫个不停,被他插得汁水横流,
“……不是要喂奶么?我现在让你喂了,你哭什么?”
婠婠头脑一片空白,最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咽承受。
她叁个月前才刚刚生完女儿,数月不曾再与他笫榻交欢,现在愈发敏感不堪承受。
只是他在她体内因为过于亢奋又滚粗了一圈,其上凸起的一道青筋的粗度都让她浑身发颤,几乎不能吞下,让她以为自己下一瞬就要被他撑破了一般。
屋内的小瓷缸里养了一对儿浑身金鳞的锦鲤。
瓷缸上漂着一层碧绿的碗莲莲叶,手掌大的嫩粉莲花,衬着这对锦鲤在池中嬉戏游玩,快活无限。
鲤儿在水中扑腾个不停,泛起一阵水声响动。
那朵嫩粉的莲花花心,也被鱼尾的甩动扑上了一片又一片的露水,尽数浇灌进了尚且不愿完全张开的花蕊里。
莲蕊愈发颤抖个不停。
待这对锦鲤玩耍够了,梳妆台上的两人也是云雨方歇。
婠婠被累得够呛,雪艳玲珑的身段上一片情事后的粉红,呼吸亦急促得很了,赤着身子伏在那男人的肩头哭喘个不停。
她合不拢腿,腿心的花瓣在情事后尚且没有缓和过来,左摇右摆,轻轻蠕动,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白灼液体。
晏珽宗拾起她的绢帕,迭了迭塞进她的穴里,叫她含住,将浓精全都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