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您看怎么样？"司哲锦询问的语气里带着骄傲，因为通过他们脸上露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对这答卷是什么想法。
"不能否认确实出众，但是女学毕竟是女学，光这些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和男学所习的毕竟还相差甚远。"古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那依您老看如何？"司哲锦看古老意思似乎还有下文。
"既然这样，那不妨各退一步，让小姑娘也参与这男学的学考。"
"若通过，她想去哪里听学便去哪儿，老夫再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这，待我回去询问商议一番，到时候再来告知古老。"司哲锦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没想到用这个方式，但是偏偏又不好拒绝。
一行人来的急走的也急，只剩下林文山未离开。
"你还不走吗？"司哲锦看他未动身，手里拿着答卷看的意犹未尽。
"妙啊妙啊，你看小姑娘对棋道有不同见解，琴我虽未涉及太深，但是看这小姑娘道行不浅啊……哈哈，看来古老他们这次得打脸喽。"林文山对着答卷内容边夸边分析。
"回头找小姑娘可以下一盘去。"林文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起身把卷子放到了司哲锦的书案上。
"那你也得看小姑娘愿意不愿意和你这个老头子下棋。"司哲锦调侃道。
他知林文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之人，平时讲话又幽默风趣，加之曾经林文山曾受他父亲司怀信的教导，两人可谓是一同成长于琼山了，因此一直称兄道弟。
"你懂什么，你怎知人家小姑娘不乐意，子非鱼安之鱼之乐。"
"去去去，你不忙，我还要忙呢！"司哲锦瞧了瞧他的肚子，羡慕他过的神仙般日子，不像他是劳碌命啊。
"有什么要帮助吗，本夫子很乐意效劳。"林文山就打算今日蹲在他这儿打发时间了。
书房内两人打趣着。
而刚出去的那些夫子还在谈论，只因刚才看这答卷后，现在回想起来，这内容也值得他们去思索。
"古老您刚为何这样提议，一个小女娃管她什么身份，这就不符合规矩啊。"跟在古老身边一位稍年轻点的夫子纳闷。
"公冶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老人家发话了，咱确实没办法，但是你们想想，刚才古老提出来的要求，若他们知难而退，那么问题也就不存在了。但若是他们接了，小姑娘真考不过去，那就怪不得我们头上，小姑娘乖乖回女学多好。"有位夫子参透了这路子，解释道。
"妙啊！""古老还是您高见。"有人吹捧着夸赞。
"但若她成了呢？"那位夫子接着问。
"若成了，那就由着她，一个小姑娘巾帼不让须眉，都有如此能力，那样这些学子可不得臊的慌吗？"古老摸了摸胡子说道。
"对对，有道理，那他们一个个还不得乖乖听学，更加勤学苦练，难道他们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小娃娃吗？"有夫子附和着。
"然也，哈哈。"古老刚才看了答卷后就想通了，也并未太纠结于之前的想法了。
古老也是一代名师，许多人慕名而来想成为他内门弟子，但琼山书院这关就很难过去了，更别谈让他收当内门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