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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爷子,名叫丰年,正是执掌蚩尤道兵权的行军将军。

老将军摆手,示意杜泽成起身。

杜泽成瞥见房上几面砖瓦还掀着,暗道自己大意,刚刚那人轻功卓绝,却没露招式,他孤身夜探重兵围守的府衙,上房揭瓦,自己毫无察觉……

“卑职大意,甘愿领罚,将军与那贼人照面,他是否纪满月?”

丰年一笑,跃下房顶,落地并非如纪满月那样轻飘飘的不惹尘埃,而是又稳又重。

杜泽成随脚将两块砖瓦踢好,也跟下去了。

“那人功夫不弱,又蒙了脸,老朽确实没看清,满月……近年内伤不轻,前几日被你折腾得一条命剩下半条,哪里还能有精神来听你的墙根?”

杜泽成皱了眉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跟在丰年身后近屋去:“您怎么这时候孤身来了,伺候的人呢?”

丰年笑道:“人老啦,睡不着,出来遛遛月色,没带人,”他眼色被烛火晃得忽明忽暗,“对了,你身边是不是有个亲信,叫张晓?”

杜泽成道:“正是,卑职也刚刚得知他身份蹊跷,在黑市散布他身份消息的人,卑职已经清理了,尸身还在屋里。至于后面怎么做……还未有打算。”

顺着他的目光,丰年看见屋里地上的尸身,笑了笑——这些江湖人,给几分颜色,就总以为能和朝廷谈条件,是该杀杀风头。

纪满月运轻功,抄小路走,见没人追上来,心思放下些。

回到客栈,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索性先到浴堂。

这客栈规格不低,伺候自然让人挑不出毛病,浴堂的柴火日夜不断,即便如满月这样夜半三更抽风要沐浴,也是有热水的。

他洗掉身上的尘埃汗水,热水里泡了片刻,低烧经这一通折腾,好像真的退了。他呼出一口闷气,穿上里衣,随手披了店里的浴袍,回房间去了。

推门,屋里静悄悄的。

厉怜没冲出来,想来是这小孩儿等不到他回来,熬不住睡了,满月便放轻了动作,转到里间。

结果……

转过屏风,就见司慎言坐在茶桌前,自斟自饮。

厉怜蔫头耷拉脑的站在一旁。

少年见满月回来,刚要开口,被司慎言横了一眼,吓得立刻闭嘴了。见司慎言移开目光,他才只张嘴不出声地跟纪满月通风报信,说得是:我说我睡着了。

满月挑眉,道:“属下睡不着,索性去泡澡发发汗,这会儿烧都退了,”他手里捻着那串润红的朱砂供,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晃到司慎言身旁,见他衣裳还没换,大约是回来就先奔自己这儿来了,“尊主也忙一天了,浴堂水不错,早些洗漱,休息吧。”

说完,往屏风后面去,换上一身新的里衣,披着外氅没伸袖,逛荡出来。明示暗示只有一个意思——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

司慎言却没动,只向厉怜道:“行了,你歇着去吧。”

厉怜如蒙大赦,毫无义气,扔下他“师父”扭头就走了。

满月看司慎言,司阁主面色向来难见喜怒,极难看出他到底是何心思,索性问:“尊主还有事交代?”

“去哪儿了?”司慎言喝干杯中酒,摩挲着浅盏那润白的瓷釉,看纪满月。

满月明白,刚才厉怜在,司慎言多少照应着彼此的面子,什么泡澡发汗的鬼扯,他自然半句都不信。

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是不需要负隅顽抗的。

满月直言:“去府衙了,寻一位恩人,当日受刑,若非是他属下会更惨,我担心……”

“但你没寻到人,是不是?”

满月看司慎言,没说话。

只看神色,司慎言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道:“张晓来见我了,他在杜泽成身边隐匿多年,一直未得重用,最近才扶摇直上,他无恙,你放心。”

纪满月沉吟——

晓字拆开便是日尧。

早先,自己朝廷暗探的身份被司慎言知晓,或许是原主张晓暗中查探告知司阁主的。

如今,他能与司慎言见面,想来是无恙。

“他身份已经暴露了……”纪满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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