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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还在上演热场马戏,满月和吴不好、木易维几人,就都已经十几杯酒下肚。

纪满月酒量尚可,而且今日这女儿红,确实是好酒,他没觉得上头,但眼看在座这些乡绅富贾打了一圈之后,要来二轮,他便起身,自己倒上一杯,悠悠道:“纪某年轻,本是江湖草莽,新官上任得诸位祝贺,心下高兴,无奈身有内伤,不胜酒力,再喝下去,只怕看不到好戏,就要被高大人抬回驿馆去了,万不愿扫兴,自罚三杯,算赔罪了。”

他说话时运了内息,苏沙的嗓音好似有无尽的穿透力,天井对面离他最远那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显然不谙江湖技法,当场就被惊得愣住,端着酒杯,讷讷的看着纪满月,不相信这话是出自他口。

满月说完,真的连干三杯酒,然后酒杯直接往桌上一扣,安静坐下看程铮搭了台,到底要唱什么戏。

几段马戏、杂技过去,酒也敬得差不多了,就见墙边紧闭的铁栅栏门上巨大的铜锁被人打开,开锁那人火速离场。滑轮转轴,将沉重的栅栏吊起,铁索被磨得发出让人牙碜的叫声。

片刻,一声低吼,自幽暗里传出来,震得人心脾震颤,看客们顿时安静了。

猛兽还未登场,另一边的暗门中,有人被推送到场内。

“咣当”一声,铁门在他身后被关上锁死。

那人一袭布袍,上场的一瞬还是懵的,举目四望,他站在火丛中央。

看台上光亮暗沉,他抬头就只看见人头密集,有人冲台下喊:“书生,多坚持一会儿!”

这时,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先是看看对面已经打开的重铁栅栏,呆愣了眨眼的功夫,回身就往那已经被锁死的铁门扑去。

扑在门上狠命的捶打。

这副狼狈模样,引发场上的唏嘘和哄笑。

他的喊声被吞没在噪杂里。

有人叹道:“这不是南泽的陶郎君吗!”

满月一惊,再去细看,那人真的是陶潇。

他一袭粗布袍,只能尚算干净,头发随便挽了个髻,脚上穿着一双旧布鞋。

满月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初见时的放浪不羁和精致倜傥,这才全没认出来。

至此时,满月终于明白了程铮话里的意思。

这些日子陶潇显然没闲着,赶在自己被公卖之前,把旧识全都求了一遍。

只可惜,人情冷暖。

他爹陶悠远一朝落难,当初的那些脸面之交当即翻脸不认人,有多远躲多远是人之常情。

在陶潇不遗余力的自行运作下,他终于遇到程铮这个痛打落水狗、玩味十足的——什么听天由命、看造化是屁话。

陶悠远若是知道儿子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不知会不会想回到十几年前结交程铮那时,蹦起来自抽一顿耳刮子。

陶潇一介书生,三脚猫功夫花拳绣腿,别说斗猛兽了。

跟菜市场的大娘动手,都不一定打得过。

“原来是陶公子,”看台上一人扒着边儿往下看,“听说今儿这一对猛兽值三百锭金,对得起你的身价!”

看台吵吵嚷嚷,陶潇哭爹喊娘。

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猛兽,终于在暗影中踏出一只“玉足”,毛茸茸的,步伐说不出的优雅闲适。

它的毛色,是纯白的,半点花斑纹路都没有。

那是一只毛色纯白的吊睛虎,遛弯一样走到场中,四下看看,鄙夷台上众人聒噪无比。想它身为兽王,先被囚困,如今又要被这些可以当做口粮的东西观赏取乐。

心情直线下跌至冰点。

它仰着头,打了个哈欠,抖抖毛,突然仰天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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