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叶芃的眼睛瞪得?比铜铃大。
“用不完,不许睡觉。”
她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求饶。
“嘿嘿,你?看你?开了一天车了,该好好休息了,咱们睡觉,好吗?”
“阿川~好不好嘛~”
男人像是?铁了心,坚定的摇头,“不行,现在喊什么都不行了。”
……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立春后,天气回暖。
树枝上总有一些不知?险恶的花骨朵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急于看一眼这光鲜的世界,却被一场狂风打了个?粉身碎骨。
弱小的花骨朵是?天真的,她以为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经受狂风的考验,急于敞开怀抱迎接狂风的肆虐,她以为,狂风总会?手下留情。
可是?狂风一旦发作起来?,哪里有随意收手的道理。
她错了,在狂风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摧残下,嫣红的花蕊被撞破了,撞坏了,流出犹如鲜血一样?鲜红的汁液。
后来?,花骨朵终于妥协了,求饶了。
肆虐过后的狂风,却在此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化作柔和的春风,细心呵护着花朵的伤口。
经过一整晚的狂风肆虐,吹暖了气温,吹红了娇蕊,也吹乱了床单,春天真的来?了。
……
第二天,叶芃睡到十一点才勉强起床,窗外?的狂风刮了一夜,她的身体也跟着劳累了一夜。
晚上,林政川带着叶芃和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吃了个?饭,第二天又去医院进行了复查。
医生说,叶芃恢复的还不错,又开了一些巩固疗效的药。
正月初八下午,二人驱车返回西岚县。
车上,叶芃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林政川看了她一眼,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自?己前天晚上真的有点过分了吗,这都两天了,她怎么还没恢复过来??
“芃芃。”
他喊了她一声。
“嗯。”叶芃歪在座椅上,低低地应了一声。
“对不起。”林政川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选择了先道歉。
“为什么道歉?”
“为我不加节制的行为道歉。”
叶芃一下子?就听懂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不过,次数多了,叶芃也渐渐习惯了他私底下的另一面。
“没事儿,可以理解。”
她动了动还有些酸疼的腰肢,“毕竟30岁才开荤。”
林政川:“……”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