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舟一手撑着大理石台子,将顾易禁锢自己与镜子之间。
后者踮着脚后仰,微抬着下巴,也不问他干什么,就这么俯视着他,平静到让简行舟恼火。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为她这段时间的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的行为气急败坏。
床下的顾易带着刺,开口总会见血。
那便不问了,他想。
简行舟直接去解顾易的裤子,被顾易扯住。
“你疯了吗?唐宁就在外面。”
疯子无所畏惧,反而笑着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你男朋友不也在外面吗?”
顾易不松手,简行舟就改变策略,两手从她的衣摆钻了进去,摸上了她光裸的胸部,他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他知道你冬天的时候不喜欢穿内衣吗?”简行舟贴上她的耳廓,“叫他进来看看你有多喜欢被玩奶子怎么样?”
指尖用力掐了一下乳尖,顾易敏感地躬身,攥住简行舟的手腕,怨愤地盯着他。
他成瘾的胜负欲,总会被她这种眼神激起,不由得思念起她被情欲磨红眼眶的模样。
“不叫吗?”他轻吻着她的唇角,“不叫的话我继续了。”
根本不需要她的答案,简行舟就像抱小孩那样托起她的屁股,将人掀翻在洗手池面上。
顾易喜欢宽松舒适的衣服,简行舟过去总是嫌弃,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衣服最好脱。
他没有解开扣子,就直接拽着后腰将裤子扯到了膝盖。
顾易不是贞洁烈妇,也不介意不分场合的鱼水之欢,但一切的前提是这个男人没有恋人。
“你这是在出轨!”
简行舟不认同这个词汇,他从不觉得套死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什么美德。
“这叫偷情。”他纠正顾易,“跟她最好的朋友偷情。”
正因为如此,他笃定顾易不会声张,他们的关系暴露,意味着她对唐宁的不忠。
“你也觉得很刺激吧?”他摸着顾易湿润的穴,“给唐宁戴绿帽子,爽吗?”
顾易冷笑:“自以为是。”唐宁还轮不到他来戴绿帽子。
她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再挣扎,这让简行舟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俯下身吻住顾易,轻轻舔着她干涩的嘴唇,像是在为她涂抹口红一般勾勒着她的唇线,直到撬开她紧紧抿着的唇缝。
他满意地笑了笑,闭上眼吻得极尽温柔,仿佛她是珍贵的宝物。
矛盾的无情人,只有在肉体纠缠的时候会变成最甜蜜的情人。
顾易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身体火热,目光冰冷。
倘若简行舟敢脱掉裤子进来,她就大叫强奸,鱼死网破,让唐宁看看他恶心的嘴脸。
可这个人不紧不慢,像麻醉剂一般浸透着她,从嘴唇到下颌,一点点沿着脖颈吻了下去。
等顾易反应过来的时候,简行舟已经悄悄解开了项链的搭扣,将它取下悬垂在水池上方。
顾易伸手去捞,正中他的计。手一松,顾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万块,精准地掉进了水池的下水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