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宋怜才不相信她不会,“我既管你吃喝还陪你睡觉,你这岂不是在白嫖?”
谢觅的小心思被轻而易举戳穿。
脸上的笑也憋不住了,“没有,没有。”
“阿觅,如今绣坊越做越大,我还想再开酒楼,还有药铺。”宋怜突然间觉得未来是康庄大道,以前困在闺阁里面,觉得每一天都很漫长。
可如今有事做,觉得时间飞速。
“开酒楼的话可不比绣坊轻松,无论是选址还是建材,还有跑堂,厨师要选亲近的人,还有你菜品的定价,太高太低都怕引不到人,更别说利润以及成本问题,怕是你刚赚的银子又要打水漂了。”
谢觅的话像一盆冷水,泼醒了她。
宋怜有些泄气,可是听谢觅这么说,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刺绣的话她只要认真细心,就能绣出一幅精妙绝伦的图,但酒楼太考验灵活的脑子了。
她突然灵机一动,“找我二姐啊!”
“我二姐不是在江南经商吗?把她找过来经营酒楼,你现在有了封地便可以养兵,但是养兵的花销很大需要很多银子,跟我二姐合作,你给她权,她给你钱,不好吗?”
“很好。”谢觅现在还为银子纠结,就凭她自己每月的俸禄养不了兵,是封地里属于她的税收和食邑,也不可以立马变现,没那么多流动的金钱。
尽管手里有铺子,钱庄。可这钱远远不够养兵,募养军队可是一大笔巨额的开支。
越想,谢觅的情绪就越激动。
然后就抱着宋怜亲脸,“谢谢姐姐。”
被亲了好几下的宋怜都懵了,眨着眼睛疑惑道,“怎么了?”刚问完谢觅又凑过来亲上去。
“哎呀!”宋怜被亲的头昏脑胀。
亲着亲着,紧紧纠缠。
……
这日万人空巷,夹道欢迎。
骑着白马的谢瑜丰神俊朗,走在过道中间引万人注目,围观的平民百姓都下跪相迎。
“太子殿下治理水患,让我们不再遭受水灾!”
“太子功在千秋,解百越长久之患。”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
人群中接头交耳,议论着太子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