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向那一抹蛊惑而去时,女妖却在自我的迷情召唤中,完成了美丽的绽放……
直到那一抹妖娆化作冷艳之雕,温柔和倔强这才终于停摆,搁浅,靠岸。
周瑁远就这样眼睁睁地目睹了一个女人的欢情,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房间里许久的冷寂,让她渐渐从独自欢情的虚无中回落到现实。
她缓缓起了身,重新规整好那身女妖的裙子,冲周瑁远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然后,她极尽挑衅和嘲讽了一句:“没有你,我也有能力让自己享受愉悦和快乐,比起假装配合你,这才是真正的欢乐!”
周瑁远这才明白,她今晚并不是想求和,而是故意勾引自己,更没想让他代劳的意思,只是纯粹的挑衅和不屑。
周瑁远的情欲也渐渐冷却,作为男人,他如何忍得了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雄性性力的蔑视和无视?
她甚至不需要借助道具,就能让自己几度欢愉,几度欲罢不能,愉悦和快乐甚于与他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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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周瑁远恼羞成怒,他感受到了冒犯和羞辱,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耻辱!
周瑁远一腔怒火,即将暴怒时,他还是收敛了,只是猛砸了一下拳头,便甩门而去。
这夜,他又是一夜不归!
翌日夜晚,一天都没见到的周瑁远,还是回来了,不过他喝了酒,人微醺。
回来后,就直奔林子苏的客卧,林子苏刚洗漱完,准备上床。
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带着酒气的周瑁远,便呵斥他离开。
周瑁远不由分说,便要过来和林子苏强行好事,却被林子苏一把推开。
林子苏怒斥道:“想要,去找安娜,休想把我当成泄愤工具。还有,我不是李紫稣,你想像欺负她一样欺负我,那你就打错算盘了,逼急我,我就阉了你!”
“你是我的老婆,没有拒绝的权力!”周瑁远一把抓回林子苏。
林子苏失笑一声,嘲讽道:“哼,你的权力,我给才有。不给,你有个屁。我说过,我想要,我自己来,记性不好,我可以再来一遍——”
说着,便在他眼皮子底下,自行撩衣解带,风骚缭绕,兀自妖娆浪声,却是媚眼斜视,满是不屑和挑衅……
周瑁远终于忍无可忍,还是爆发了,一把钳住她作恶又充满挑衅的手,怒问:“这是不是刘高明教你的?”
“你神经病啊,我们两个人的事,和刘高明有什么关系?”林子苏大怒,一把扯紧衣衫便要走。
不料,却被周瑁远一把扯了回来,只见他拿出一管口红——那正是林子苏遗落在刘高明酒店房间的那一只。
林子苏回来后还一直纳闷口红去了哪里,怎么会在周瑁远的手里?难道自己的口红是落在了刘高明的房间吗?
“这支口红,是女儿给你挑的情人节礼物,我给你买的,你从来都是不离身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刘高明的包里?有什么关系,哼,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背着我去和刘高明约会上床?”
林子苏这才终于确定了,口红是落在了刘高明的房间。
然后,刘高明借还口红,挑衅和激怒周瑁远,从而达到离间我们夫妻的目的。
且看周瑁远现在怒红了的脸,就知道刘高明有多么成功。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那晚的事,这些天他的冷落、疏远。
甚至聘用安娜,一切荒诞行为的缘起皆是刘高明,竟是自己后知后觉。
那天他阴阳怪气地问“你怎么看”,恐怕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这又是他的报复?
一个刘高明,一个周瑁远,两人一个比一个心眼子多!
那个刘高明也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也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如果真的是为我设身处地考虑,就会把口红直接给我,而不是转交给周瑁远,这分明就是挑衅和离间!
一个周瑁远,已经让自己疲于应付了,现在又多一个刘高明,他们究竟想怎么样?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女人?
林子苏冷笑一声,彻底不解释了。
因为她知道,解释,对于此刻怒火烧心的周瑁远而言,无疑是火上添油。
周瑁远对她的避而不答和不屑的表情,更加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