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瑁远果然忍俊不禁,瞟了她一眼,有点坏坏的,俞琳徽竟也娇红半边脸。
杨玫见二人这般心照不宣的暧昧,聪明如她,一下就猜到“大大”称谓,定是俞琳徽对周瑁远的闺房爱语,或是有什么其他更隐晦的昵称,不由得也耳红了,心中颇不是滋味。
也不好再坐着,便要起身告辞,不料周瑁远却说有事找她商量。
俞琳徽兴致正好,不甘心就这样走,见逗乐了周瑁远,便趁机撒娇,说中午想跟他一起吃饭,周瑁远答应了。
杨玫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反倒是俞琳徽当场呆住了,要知道此前约他,没有一次答应过。
俞琳徽原本并没抱希望,不过是做给杨玫看,故意气她,就算周瑁远不答应,也会好生安抚自己,她想要的无非是个面儿,却不料周瑁远竟然答应了?!
俞琳徽突然激动不已,竟是得意忘形,将身子挪到了他身边。
不容周瑁远说话,一把大胆地勾住了一下他的衣领,无视杨玫的存在,直接就抚上他的脖子,欲行“不轨”。
周瑁远想拿开她的手,她却趁机勾住他的脖子,伴随着一声娇媚的酥声,身子就缠了上去。
周瑁远本来只坐了沙发的一小部分,她的身子这样缠上来,顿时就失去了重心,只能搂住她的腰。
本想扳开她,谁料她却缠得更紧,香魂玉体欲火中烧,铁了心的要勾引魅惑他。
周瑁远有心要推开,奈何找不到着力点,竟这样被牢牢缠住,就在她要亲上之际,他撇了下脸。
俞琳徽只亲到了脸颊,也不生气兀自满足收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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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瑁远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立即推开了她,一脸愠怒,斥了一句“胡闹”,却还是藏不住那三分宠溺。
俞琳徽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千娇百媚,心满意足,心想:至少他对我还是有欲望的,因为他身体的反应,那是最直接的,也是最诚实的。表面上想推开我,说不要,其实早就心猿意马了。不过是因为杨玫在场的缘故,放不开而已,故意发怒掩饰自己的欲望。
杨玫始终低了头以回避二人的亲密,好不尴尬,但神色仍平静如常,不为所动,当真是个宠辱不惊的女子。
周瑁远趁机板起了脸,故作严肃教育俞琳徽——
你呢,之前也拿烟灰缸把人家林子苏砸伤了,现在员工都知道这事,不管是作为领导,还是做一个姿态,对林子苏你都该睁只眼闭只眼!
只有这样,大家才会觉得你大人有大量,你打人的风波才会真正过去。你有错在先,还老是和一个小员工过不去,别人不会说林子苏什么,反而会说你小家子气!
你是中心的总经理,这样干很掉价,也有失身份。她就算做了主管,又怎样呢?还不是得归你管吗?不需要为这种小事分心,做管理要大气一点,明白吗?
俞琳徽嗔了一下,不服地撒娇说,那就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乱嚼舌根,总裁你要是听到她污蔑我的话,也会打她。而且,我已经给她赔偿,也道歉了,还平白无故地被关了几天,我才是最冤枉的!
周瑁远呵呵两声,作势敲打了一下她的脑袋,一边也气笑了。
你冤枉?!呵呵,要我说,冤枉得好,也算是一个教训,以后好好改改你这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她哪里说错了?嗯?!
亏得人家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要是个不要命的,你都不是进拘留所,而是进ICU了!
哼,我不管!就是她的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打的就是她,叫她以后不敢嚼舌根!我都是维护大大的名声啊,大大不心疼我,却替她说话,真是白维护了!
周瑁远笑着指了指她,却也说不出责怪的话。
俞琳徽发了几回嗲,越发千娇百媚,直到周瑁远说要工作了,她才不情愿地起身。
杨玫见她终于要离开,这才抬了头微笑示意了一下,举手投足不卑不亢,尽显大家礼数。
反倒是俞琳徽显得小家子气,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横杨玫的那一眼,一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瞟到天花板上,随后扭着曼妙的腰肢扬长而去。
周瑁远这才交了杨玫去办公桌那边谈工作。
为了抢时间,杨玫先下手强行干预,让林子苏第一个轮值。
俞琳徽不以为意,就算林子苏第一个轮值,她还是赶不上中级职称考评。
但杨玫却是早有打算和安排,且胸有成竹。
当值的前一天,杨玫将林子苏叫到办公室,鼓励她放开手脚去干,表示自己会给她兜底,还教授她一些如何与同事维护关系。
还鼓励她——被排挤不是坏事,你要记住,乌鸦的世界,天鹅都有罪。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伴。如果你想讨好同事,迎合上司,很容易,直接放弃,或者委曲求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