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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柳妍期待的眼神里缓缓开口：“你也知道，我家道中落，所以现在没法儿直接给你钱。”
她眸子里的光渐渐黯淡。
我话锋一转：“不过，我名下有一套小两室可以转给你，至于男模么——”
十分钟后，一个年轻帅气的男生站在我们面前，简单干净的白T灰裤，朝气蓬勃。
透露出大学生独有的清澈愚蠢，不，单纯。
“姐，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朝他示意了下。
柳妍目光直，愣愣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对小鲜肉的渴望。
“咳咳！”
他耳朵红了红。
柳妍立刻回神，羞涩地捂住脸：“这男模质量也太好了吧！”
他震惊地指了指自己：“我？男模？”
“这是我弟弟，顾璘。你喜欢的话，就给你了。”
顾璘更震惊了：“姐你喊我来就是要把我卖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拉着他坐下，“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好过，陈嘉林的小秘书都踩到我头上了，再不出手，我们姐弟俩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委屈道：“可是也不能……”
我一喝：“怎么了！你一个人的尊严比我们两个的命还重要吗！”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着柳妍满脸坚定：“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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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璘离开后，柳妍还花痴地盯着门口。
“柳妍，你口水流出来了。”
她慌忙收回视线，抹抹嘴角：“哦哦，对对对。那什么，你说有人踩你头上，你们要流落街头，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觉得奇怪，你可是白月光，为什么总裁还要找别人？”
我垂下眼帘，苦笑。
“我不是他的白月光。”
柳妍一愣：“哈？”
“陈嘉林的白月光另有其人，只是很早就去世了，他这才娶了我。其实……”
我话还没说完，更衣室的门被大力推开。
张琳琳气势汹汹冲过来。
她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顾笙笙！你要不要脸！嘉林不爱你了，你还跟个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你还不自觉滚！你以为找别的女人就能离间我和嘉林吗？真是做梦！你怎么不跟着你爸妈一起去死！一家子都是贱人，活该他们下地狱！”
我抬起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我父母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在我面前提起他们了，更别说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