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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在过去的人生中,有一个重大的共同点,那就是学业和工作占据了几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生活。被称作工作机器,亦不为过。是以,在一旦完全没有外界干扰的环境下,无事可做悠闲地躺平,还真就算得上一种新鲜的体验。

前两天,照顾南弋老胳膊老腿开发过度,邵禹陪他懒在床上,纯靠唠嗑打发时间,竟然也不觉得无聊。好似两个意外开发出话痨属性的工作狂,恨不能补上前三十多年彼此错过的分享。

南弋在邵禹的要求下,事无巨细地从他幼儿园开始回忆,都是些生活琐事,调皮捣蛋的经验。

“你也干过这种事?”邵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南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贺恺出卖我的时候没提过吗,他可是最早发现我‘蔫坏儿’一面的。”

邵禹撇嘴,“他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像我多眼瞎似的。”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自嘲地笑叹了两声,“不是好像,的确是瞎。”

南弋头疼,他伸手揉了一把邵禹的脑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当时就那么给我定的性,我总不能上杆子解释,我读过书,我会做手术,我没你以为的那么废柴吧?”

邵禹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轻哼了一声,“少来,你就算不解释,也别忽悠我啊。谁说自己去非洲出劳务,谁说工资低租不起房子的?”

南弋憋不住笑,“四舍五入,也不算忽悠吧。我那活儿不就是在非洲打工吗,收入还没人家出劳务的高呢。”

邵禹气哼哼地咬字,“南,医,生,南,主,任……”

南弋见好就收,举手妥协,“我信口雌黄,我不讲究,我错了。”

邵禹不吐口。

“欸,嘶~~~”南弋皱眉,反手往腰上摸了摸。

邵禹失笑,“南医生,咱这演技能再浮夸点儿不?”

“能。”南弋视死如归,“除非这事儿咱翻篇了。”

邵禹喟叹,“贺恺真是没说错。”

南弋顺势翻了个身,斜趴在邵禹腿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按摩服务。

他埋汰队友毫无负担,“贺恺那家伙,上学的时候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不是到了期末雇人黑学校的网站,就是篡改食堂菜谱。幸好他念完本科就回国了,不然再替他打几次掩护,我弄不好也得被劝退。实践证明,人各有所长,他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但那些聪明才智换个路子用到经商上边,如鱼得水。他爸这两年都不得不承认,当初不如不逼他出去,光恶补语言就浪费了一年多时间,要是让他早点儿继承家业,他也早享几年清福。”

“你们一起出去的?”邵禹问。

“我先走的,”南弋认真回忆,实话实话,貌似并没有什么炫耀的意图,“他混到本科毕业证那年,我硕士都念一半了。”

邵禹话锋一转,“为什么决定出国?好像你有竞赛成绩,出去之前还参加了b大的冬令营,医学院的保送名额希望很大。”

“呃……”南弋一个头两个大,之前在那种情形之下,邵禹提了一句,被他敷衍过去。但很显然,这回糊弄不了了。他直觉,邵禹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吃醋。毕竟,从他对待oberon的态度来看,小邵总对于情敌还是具有一定包容性的。

“想出去见见世面。”南弋垂死挣扎。

“你在国内见的世面不少。”邵禹语气淡淡地,可南弋莫名感到阴风阵阵。好像他要是再不坦白从宽,后果不堪设想。

他硬着头皮,“那时候,就……”南弋咽了口唾沫,算了豁出去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年纪太小不懂事,容易冲动,就,就跟家里老人‘出柜’了……”

“还挺勇敢。”邵禹语意不明。

“哪里,哪里,”南弋谦虚,“那叫匹夫之勇。”

邵禹按在他腰背的手停了动作,片刻之后,他说,“我这次能来,肖继明也帮了忙。”

南弋保持着趴俯的动作,好半天才捋明白。他开始一颤一颤地笑,弄得邵禹都快按不住他了。

“笑什么?”邵禹眉心拧成麻花。

南弋不用抬头,就能够想象出他的表情。既不愿意替情敌说好话,又怕自己胜之不武,更担心等出去以后南弋知道了,影响他大无畏的形象……总之,骨子里还是那个纠结矫情的配方,是南弋最初认识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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