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今晚我也和你睡。”
“行行行！”
文咏梅从郁芊芊手里小心翼翼接过文思娴，对方子文说道：“过几天我要回趟沈家，景瑜也差不多那个时候来燕京，到时让他直接来大院找你。”
“好的，小姑。”
又见。
文咏梅刚转身，又回过头来，“对了，这几天腾些时间给我，我有些文学上的问题要请教你。”
“小姑，不敢当！”
方子文连忙谦虚，也疑惑文咏梅这是在打什么暗语不成。
“子文，红楼梦你熟悉吧？”
方子文顿时面色一滞。
薛宝钗，薛宝莲，难道，自己和这位堂嫂的事被小姑发现了？
偏偏，对方还卖了个关子。
方子文神色有些不自然了，郁芊芊连忙关切道：“怎么了？”
“呃，没事，咱们回屋吧。”
到了主院。
见书房灯一如既往地亮着，郁芊芊拉了拉方子文的胳膊，“要不你先和爸聊一会儿，我洗完澡等你。”
方子文踌躇一阵，点点头，“好吧。”
来到书房门口，方子文敲了敲门。
“进来！”
“劲松书记，还没睡呢？”
“子文！”文劲松见儿子竟主动找来，自然高兴，连忙招呼方子文坐下。
方子文则先为文劲松的茶杯添好水，自己又倒上一杯，才坐到文劲松的对面。
“我给你取名文俊峰，你都知道了？”
“嗯。”
“其实，这名字是我和你妈妈一起取的。那年我有长假，一起去了泰山…哎！最后，还是连累令你改名方子文，以寓意身世。”
文劲松好不容易才从追思中缓过来，“子文，文俊峰这个身份是留给联姻用的。至于芊芊，就用你现在的身份和她结婚，选个吉日，你俩把证领了吧，这也是你爷爷的意思。”
说完。
文劲松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身份证和各种特殊单位的证件放到方子文面前。
连带着还有一张表格，记录了这些新身份，又对应着不同女性的名字。
宋君瑜、牟婉仪、孟丽君、海燕、文静…文家还真对他私生活了如指掌。
“够用吗？”
面对文劲松的询问，方子文怪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