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还是老板?”
简行舟不明白这有什么冲突,他不回答,顺便帮顾易选了,上楼将人放到了床上。
他俯身上去吻她,顾易躲开又问了一次:“所以你是选了炮友?”
简行舟纠正道:“是男朋友。”
顾易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且不说她不在垃圾桶里捡男人,就算真要捡,也不可能去捡一个当初甩了她的人。
她这个人就是天生小心眼,吃过的亏受过的气,绝不可能说忘就忘。
简行舟比安德烈有事业心,也没那么多算计,这是她选择跟他合作的原因,但并不代表着她就接受了作为男人的简行舟。
顾易从不觉得浪子真能回头。
天生花心纵欲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痴心不改?那太可笑了。
建立在性吸引上的喜欢容易上头,但在这个前提下的体贴、乖顺甚至牺牲,都只是在为上床做铺垫罢了。
比如现在就原形毕露。
“简行舟,我不想跟你做炮友,更毋庸说男女朋友。如果你继续对我性骚扰,我明天就辞职。”
“性骚扰?”
简行舟还是第一次被扣上这种的帽子。他跟顾易又不是什么正经人,打个炮不就跟吃个饭一样随便吗?
他想了想,找到了症结:“还在介意唐宁吗?”
简行舟无奈失笑,上前轻轻抱住顾易,仿佛深情。
“我就没有喜欢过她,我只喜欢你。”
当然前面那些莺莺燕燕他就不算了,反正顾易应该也不在意。
“我不喜欢你。”顾易漠然说道,“从始至终。”
简行舟吃了这么多次瘪,其实心里已经很清楚,不喜欢他并不是顾易的气话。
“那你喜欢谁?”他笑了笑,替她答了,“你谁也不喜欢。”
他一直觉得顾易和他有些相似,见色起意不谈深情,因此他们当初才会一拍即合。
所以只要顾易谁也不喜欢,那对他来说就没有区别。
作为情场上无往不胜的绝对王者,他有自信,在自己的温柔攻势下,顾易的心会慢慢偏向他的。
“你不必喜欢我,允许我为你服务就好。”
简行舟轻吻着顾易的脖颈,小心地抚上她的后背,一点点下滑到她的腰肢。就在他快要解开浴袍的腰带时,顾易的电话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