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被他舔的舒爽,腿根发抖,就在她濒临高潮时周凉忽然进入,直接将她插喷了。
周凉撤身,液体射在两人腿间,沙发上晕出一片暗色的印记。他摸了一把顾易的腿间,将手指送了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点,榨出里面剩余的汁液。
顾易连着两次高潮,爽到头皮发麻,撑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不想她还没缓过来,周凉就再次进入,快速抽插之下让她又去了一次。
“小瞎子你是憋疯了吗?”
顾易被他折腾的哭笑不得,只能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
周凉一身结实的肌肉,根本无所谓她这一巴掌,一点速度都没放缓,反而全进全出撞得更狠。
“谁让你都不回来,好几月了。”
顾易觉得好笑:“这是我包你,还是你包我啊?”
“给钱不睡,你太亏了,所以今天要把本都给你补回来。”
周凉胡扯的“敬业”逗得顾易哈哈大笑。其实顾易知道,周凉是在生她的气,最重要的日子还失信,换她也不舒服。
只是周凉从不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只有在性事上才会展露些许真性情,小小的“欺负”她一下。
顾易并不讨厌这样偶然的放肆,会让她觉得是种被在乎的情趣。
“那你今天可要把我伺候好了。”
亲手被她调教出来的年轻男人当然不会让顾易失望。初夏的温度足以让他们在整个房间里欢愉,于是从客厅换到厨房,又从厨房挪到卧室,两个人的衣服就再也没穿上过。
顾易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不应期就亲吻,有感觉了就继续。做爱仿佛是一种麻醉剂,他们每次都会慢慢失智,沉溺在野兽一般纯粹的性欲里,忘却作为人的自己。
这种时刻往往是顾易最解压的时候,大脑放空,只有愉悦。周凉也亦如此,只有身体与顾易连接在一起时,他才能感觉到拥有她的安全感。
到最后他们都没了说话的力气,除了粗重的喘息就是响亮的啪啪声,色情到难以掩饰。
顾易咬着嘴唇濒临高潮,敏感到汗毛楚立,下面火辣辣的发热,只觉得周凉像是长在她身上的永动机。
房间里安静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所以当手机响起时格外突兀,顾易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竟然断断续续做了晚上十点多——是她往常回家的时间。
这四五个小时她竟然毫无知觉,整个人沉溺在混沌的快感,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她拿过手机,是安德烈的电话,只能拍了拍周凉。
“先停一下,我接个电话。”
可周凉却不愿意退出去,就这么托着顾易的腿弯翻了个身,让顾易靠在自己怀里。
“接吧。”
顾易无奈,只好这么接了。
“求索这边已经结束了,你还在美院那边吗?”
“嗯。”
周凉靠的很近,完全可以听得清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用想也猜得出是顾易那个“男朋友”打来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
每次离开求索,顾易都是以看吴聿恒为借口,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