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麻烦,也容易出问题,谁的身体都是身体,谁的命都是命。”
“没有那么严重。”唐曼笑起来,喝酒。
“你不要和老恩说,老恩会骂人。”
“不至于,老恩挺通情达理的。”
“哼,那要看对谁。”
“哟,你们哥俩不至于。”
聊天。
“那场子里出现的负量就是心能的负量,场子里有一个人传播这种负心能,这个就像传染病一样,很快就会传染。”
“目的是什么?”
“控制着场子,进行借寿。”
“是鬼市的人?”
“有可能是阴商,也有可能是在外面的人。”
“有心能的人,不多吧?”
“中国古老的文化中,有心能这样的东西,但是失传了,但是在鬼市里有,专门研究心能的,在鬼市没有停止过。”
“那就是鬼市的人。”
“阴商方面的人,可能性在一些。”
“那去场子找到这个人不就成了吗?”
“心能可以隐藏的,有的时候你感觉不到的。”
“慢慢来。”
“我还有担心的就是,这个会心能的人,有可能就是场子的老人,比如旗子。”
唐曼说完,严肃的看着贝勒爷。
贝勒爷一愣,站起来。
“她敢。”
唐曼大笑起来。
“你又耍我。”
“旗子是不可能的。”
唐曼说。
喝过酒,下午唐曼去了场子,找宫月。
场子恢复了原来的管理方式,冯师,炼化师,上午忙过,除了值班的人员,都下班。
学院是正常的。
唐曼坐在办公室和宫月喝茶。
唐曼说了到了事情,心能的事情,让场子变得这样。
“那么可怕吗?”
“对,你在鬼市呆过,可能没有接触到这一块。”
“那是非常高级的人研究的。”
“这个人就在场子。”
宫月一哆嗦。
“你不害怕。”
“我害怕。”
唐曼说,现在她没有理由天天往场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