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
若是旁人听来,必然笑掉大牙!
可亲眼所见,秦彦绝非自捧高调之人。
既然十岁就已贵为武王,那他现在…!
饶是二人贵为肖家阁老,此刻也是经受不住冲击,大脑死机空白!
“肖老,弄坏了你们家的桌子,抱歉。”
秦彦回头看一眼肖建弘。
肖建弘苦笑道:“您说这话是折煞老奴了,是老奴怠慢了您,请您降罪。”
秦彦不在意笑笑:“无关紧要。”
肖建弘惶恐谢恩,接着亲自引路,将秦彦带去早已备好的客房。
回来后,院子里肖家嫡系仍未散去。
大阁老、二阁老瘫坐在地上,像是缺氧的金鱼般大口喘气!
他们终于明白秦彦为什么不愿意切磋了。
过两招?
有必要吗?
一招下来,他们死得只剩下渣!
肖建弘捡起一块碎砖,刚入手,就如同豆腐块般作齑粉溃散!
“我早说过,少爷实力绝非你我能够觊觎,现在认清了吗?”肖建弘拍拍手,冷冷看着大阁老,二阁老。
“建弘,是我和老二愚昧了……”心气极高的大阁老,此刻如同行将就木,喃喃道:“真没想到啊!”
二阁老咽着吐沫,面如死灰道:“老三,你能不能跟秦……秦爷说,一切罪责都在我和大哥身上,我们愿意以死负罪,希望他不要迁怒于肖家!”
肖建弘怒气消退了大半。
叹了口气。
他这两个哥哥是迂腐了些,但对肖家及子嗣看的比自己命都重。
“你们入不了秦爷的眼,这件事莫要再提,等晚饭的时候再好好表现,给秦爷认个错!”
……
秦彦暂住在内阁。
三房带院,位居雅静。
秦彦带果果在房间里休息。
肖米粒在院子里等着,见肖正仁回来,就满腔愤慨的把先前的事情说了一番。
“正人君子,晚饭的时候我们一起拔大爷爷和二爷爷的胡子,替秦爷出气!”
“牛逼!你上!”肖正仁竖起大拇指!
“怂啦?别让我瞧不起你!”
“米粒儿,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咱俩同性不同命?”
肖正仁仰天惆怅道:“你拔两个爷爷的胡子,最多挨个白眼。我要是薅一根头发,未来一个星期你只能在祠堂见到跪着的我了。”
“借口!”
“呃,但你放心,我绝对站在秦爷这一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