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简绒从来不会在他前面面无表情,更不会想现在只要对他爱答不理,虽然都是简绒,但性格,完全不一样了。
随渊出神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电话震动传来。
“随先生,我已经到了,现在能上楼吗?”
随渊压低了嗓音,低沉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嗯。”
“动作轻点,他刚睡着。”
医生表示明白,小声应下就挂了电话。
随渊给简绒下了安眠药,一点事因为要给简绒检查身体,还有一点便是简绒几乎不怎么睡觉。
他这几天晚上都是和简绒一起睡的,简绒会在他睡着时将他推开,每次这个时候他就醒了,又重新将简绒抱着,让他快点睡觉。
但最后也不知道简绒听了没有。
咚咚咚!
医生轻轻敲打着门,然后推门进来。
随渊将灯调亮了点,这个房间都被暗色的灯光照射,医生朝他点点头,开始压着嗓音问:“还是之前的问题吗?又或者是他的伤复发了”
他每次来之前随渊都会告诉他什么原因,方便他一来就直接检查,可今天随渊没有说,他也不清楚简绒是什么情况。
“他不吃饭,还经常吐,为什么”
医生:“……稍等。”
医生伸手想将简绒扶起,随渊一把将人按住,语气冰冷,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些不悦:“干什么”
医生:“…我想给简先生看看,是不是身上的伤影响到进食,所以才吃不下饭。”
毕竟这种情况还是挺常见的,多数出现在做完手术,麻醉消失后,一下病人会因为身体上到疼痛让不想吃饭,简绒身上的伤太多,他下意识就下看看是不是因为之前没注意到的你导致进食困难。
随渊半信半疑,将简绒衣服轻轻脱下,动作很轻,他怕简绒突然醒了,怕简绒生气,于是呼吸都弱了下来。
医生检查了一些目光在腺体处停留了许久。
“随总,简先生这种情况,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不可能。”随渊斩钉截铁道,他在刚结婚时给简绒吃了很多药,那些药对身体的危害性不小,因为他当时觉得简绒…爱慕虚荣,所以也经常给他吃,他可以保证,简绒不可能怀孕。
医生扶了扶眼镜:“这……随总,您脑袋没发现吗?简先生的信息素很淡,还发红,是需要Alpha的安抚情况,这种样子,怀孕的可能很大。”